清淼边筹办手术东西,边说:“四少小瞧我了,我曾经在外洋最好的医科黉舍接管过七年仅次于脑科手术的周到练习。不但会割双眼皮、垫鼻梁,还曾参与过颅骨再造,以及豆割连体婴儿的手术。傅少放心,你的伤口我闭着眼睛都能给你缝得天衣无缝。”
清淼美意劝道:“伤口很长,大抵要缝十几针,不打麻药会很疼的,你肯定能受得住?”
氛围里本来活动着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含混,更加稠密。
清淼顿时难堪极了,此人记性还真好,就不能把那一段忘了吗?
为减少他的痛苦,她部下的行动缓慢。
统共缝了十二针。
要打麻药时,傅少骞却说:“不消。”
清淼又羞又愧,身子热得像七月骄阳暴晒下的麦秸,仿佛一点就着。
扣子解开两颗后,清淼看到男人标致性感的锁骨,以及健矫健美的麦色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