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骞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随性的择车来由,说:“老练。”
傅少骞没给程子滕任何反应的时候,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扔出去老远。
清淼抿唇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点儿无可何如,“我没你设想的那么脆弱,也没你设想的那么好。我是一个千疮百孔的人,像野草一样在那里都能保存。”
她凉凉地望着他,“我们来往不过三个月,不成能有太深的豪情。你这底子就不叫爱,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罢了。”
清淼用心说:“你自发得很聪明,能够把我们两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被耍的那小我是你啊。不过,看你也玩得挺高兴的,不是吗?”
傅少骞微微蹙了蹙眉,没说话。
“好吃就多吃点,不好吃就少吃点,下一顿很快就来,没需求斤斤计算,我无所谓的。”
程子滕躺在地上,浑身疼得直哼哼,一昂首,看到二人密切的背影,又羞又气又恼。
程子滕吃痛,举起手中的酒瓶就往清淼头上砸。
傅少骞听到动静,一转眸,看到程子滕像疯子似的,举着半个酒瓶直奔过来。
他回身就向前走,清淼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清淼把菜单递给霍遥,“这家馆子我不熟,你做主就好,我不挑的。”
霍遥站起来,严厉地瞪了她一眼,说:“小女人去酒吧喝甚么酒?万一喝醉了如何办?”
程子滕气到手直颤抖。
清淼赶紧把整包抽纸递给他,一脸惭愧地说:“对不起,扳连你了。”
清淼往中间一躲。
程子滕直勾勾地盯着清淼的眼睛,哑着嗓子说:“我还爱你,真的,这几天早晨做梦,老梦到你。”
清淼如何会信赖?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转眼间在地上直打滚。
她太体味这类男人了,得了红玫瑰,白玫瑰就是好的,反之亦然,巴不得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