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也不能动,一动也不能动。
相恋三年的光阴里,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宠嬖她,像阳光一样照亮了她暗淡人生的每一个角落。
下山后,傅少骞顺手翻开音乐,猖獗的重金属摇滚乐轰然炸开。
蓦地,男人回眸,冲她一笑。
究竟上,确切也有劲。
生不如死,大略如此。
她恨肇事司机,更恨本身。
姐妹两人面孔有6、七分类似,但明妩比清淼多了份迷离、娇媚的风情。
清淼握住缰绳,身子向前倾,双脚用力地蹬住马蹬子,策马扬鞭。
马越跑越快,穿过草地和树林,一起疾走,四蹄腾空。
次日,傍晚。
瘦肥大小的她,穿戴很多层纱纱的公主裙,躺在灰紫色的天鹅绒沙发上。
这也是人之常情。
好久,她抬手擦去悄悄划落的泪。
分开病院后,清淼驱车去了京郊光辉骑马场。
轻柔、凄美的熟谙旋律响起,是沐沐清淼最喜好的一首英文怀旧老歌《ScarboroughFair》。
贺之扬出过后,贺家人对她态度大变,痛斥、指责,回绝她来探视。
阴气沉沉。
一身帅气的英伦马服配着长统玄色马靴,宽肩窄腰大长腿,身形端直笔挺,飞扬萧洒,意气勃发。
清淼牵着它走到马道上,翻身上马。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信不信,我直接在这里,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