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霍斯媛只感觉胸口格外的疼。
“我来青城,一是开公司,二是为了找我姑姑的孩子。”池墨坦白地说:“我姑姑因为不满家属联婚,才会离家出走,分开北城后,她展转到了青城,最掉队了霍家。”
“池家获得关于姑姑的最后动静,是姑姑被人买凶杀人,她的女儿下落不明。”怕傅明徽不信赖,池墨还从兜里取出一张照片,“这是我姑姑的照片,我并没有说假。”
周一开晨会的时候,池墨来了傅氏个人,说是要见傅明徽,这倒是让傅明徽有些不测。
隔得老远,霍斯媛透过面前的窗户玻璃,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她两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肉里也感受不到痛似的。
“我是为了霍斯磊的案子,来找你的。”池墨开门见山,一点啰嗦的处所都没有。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个好处,甚么话都不需求说的太明白,对方就能听懂本身的意义。
“你不需求思疑,说来也是偶合,霍七在一次不测中,被我的一个朋友救了,厥后被我偶然中晓得了。”池墨摸了摸鼻子。
“傅明徽……徐冷静……你们好啊,好啊!”几近咬牙切齿说出那两人的名字,霍斯媛一拳头砸在桌子上,震得她面前咖啡杯里的咖啡洒出来很多。
陪在他身边的那些年,哪怕她用心在别人面前做戏,演出一副和他情义绵绵的模样,他也从没暴露过如许的神采。
“甚么!”
傅明徽看了眼照片的女人,徐冷静的确眉眼间有几分像她。
想到最后是徐冷静阿谁贱人获得了他的好,而她却被他们两人害的沦落到求男人娶她,都被人鄙弃的了局,霍斯媛就感觉内心的恨意越来越浓。
她为了他守身如玉,可他却对她避如蛇蝎,仿佛她是肮脏东西,让他唯恐不及的想躲开。
哪怕是在面对乔正美的时候,傅明徽顶多没有冷着一张脸,却又没如此光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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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疑?也就是不肯定。”找回一丝明智,傅明徽安静地看着池墨,“就凭这一点思疑,池先生就帮手找到了霍七,拿出了能够斧正霍斯媛的证据,这会不会有点……”
他这番话如果换了别人说给他听,他恐怕都不信赖,但这是千真万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