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现在涵养郡内,陇县、上郭、平襄等地皆被韩遂占有,烧当老王也率部而来,互助,去岁大兄杀了烧当老王之子,烧当老王挟恨在心,此次就是他,劝退了很多本来前来互助我们的羌人,眼下情势,不容悲观。”马岱看着马超,苦叹一声,沉声道:“如军我军高低加起来,已经不敷万人,只要冀县一城,韩遂雄师逼近,要不……我们退吧。”
“不如……我们向河套一代的匈奴人求援了。”马岱心中一动,看向马超道。
“你?”马超看了看马岱,点头笑道:“不必多言,当日吕布带领两千马队,便让我军大败亏输,我虽不如吕布,但戋戋韩遂,若想杀我,却还不敷资格,你去临泾以后,立即派人联络四方羌民。”
“铁弟的伤势如何?”马超扭头,本来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看着面前的医匠道。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马腾已死,单凭一个马超还不敷资格与我争雄西凉,派人领受城池,张榜安民,现在我军占有多少城池了?”韩遂摇了点头,若非顾忌马家父子在羌人中的名誉,他怎能容马腾这些年不竭强大,与本身平分西凉。
“马铁将军身上疮伤已经化脓,必须将伤口四周的腐肉切掉,才气愈合,除此以外,马铁将军一起颠簸,染上了风寒,导致外邪入体,使得马铁将军的伤势雪上加霜。”
“哼,烧当老王麾下也有几万羌人,竟然被马超等闲杀散,废料!”韩遂冷哼一声。
“主公。”庞德皱眉道:“我等虽与长安吕布有过冲突,但当时也是受了曹贼蒙蔽,末将情愿亲身前去槐里,向高顺陈明短长,若让韩遂尽得西凉之地,怕是用不了多久,长安也得遭难,并且听闻神医华佗也在长安,若能请得他脱手,铁将军的伤病也能得以救济。”
杨秋大步走出去,躬身道:“见过主公。”
“嗯。”韩遂点点头,将手中竹笺放下,看向杨秋道:“冀县有何动静?”
“回主公,马超命马岱率军退往临泾,烧当老王带人去反对,被马超率两千兵马杀散,现在已经逃回平襄。”
“我意已决。”挥了挥手,马超脸上出现一抹难言的怠倦之色:“马家现在只剩你我兄弟,何况吕布之勇,我心甚服,若他情愿助我报仇,唤他一声主公又何妨?令明,你马上出发去槐里,伯瞻,你率兵护送铁弟先一步前去临泾,我领两千马队断后。”
陇县,县衙,韩遂高坐在主位之上,皱眉看动手中送来的谍报。
“喏!”
韩遂来到舆图前,看着舆图思考道:“命梁兴所部尽快进驻北地郡,先将北地郡拿下,而后再聚歼马超!”
“拜见少将军。”一名医匠在马岱的带领下来到马超身前,躬身拜倒。
“大兄!”马岱和庞德面色一变,有些焦炙道。
“好。”踌躇很久,马超终究点点头感喟道:“你奉告高顺,若吕布能够助我报仇雪耻,马超愿率西凉之众归附,奉他为西凉之主。”
“吕布?”杨秋怔了怔,点头道:“并无任何动静,据细作来报,吕布这段时候已经好久没有出征西将军府了,长安诸事,皆是由陈宫在打理。”
“闭嘴!”马超冷哼一声,盯向马岱道:“你给我记着,我马家乃伏波将军以后,世代抵抗胡奴,便是尽数战死,也毫不会向胡奴低头。”
“老朽辞职。”医匠躬身一礼,冷静退去。
西凉,冀县。
“退?”马超扭头,冷冷的看向马岱:“我们另有退路吗?”
“大兄不成,我情愿率兵断后。”马岱急道。
“喏!”马岱闻言,也晓得本身现在这点本领,还不敷以挑起大梁,只能无法点头承诺,与庞德一起,告别一声,并肩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