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活下去,只能打,也必须打,他已经无路可退,若不能击灭吕布,那不久以后,他韩遂的人头将成为吕布功劳簿上一个用来夸耀功劳的名字。
八千人的守军在五万人的打击陷,硬是生生的扛了一夜。
“主公快撤!”梁兴眼看张辽直直的朝这边冲来,一杆点钢枪下,西凉军中竟无一合之敌,自知不敌,赶紧来到韩遂身边,疾声道。
所谓内营,是当时吕布分开时与李儒商讨的成果,在五万人的大营中心,又建立了一个能够包容五千人的小营寨,与大营隔分开,若今后真的抵挡不住,丧失惨痛的话,能够退入内营,持续与仇敌周旋。
张辽勒住马缰,看了看四周跟着李堪投降,多量跪下来的将士,皱眉道:“韩遂在那边?”
韩遂俄然有些抱怨运气的不公,吕布麾下大将何其多?高顺、张辽,现在又有了一个庞德,另有马超、张绣,每一个都不差。
李儒肥胖的身影站在刁斗之上,远远地了望着韩遂雄师几近没有间隙的打击,如同惊涛骇浪般一浪接着一浪,就如同李儒所担忧的那样,韩遂要冒死了。
也幸亏,白日里庞德的那番话引发了兵士们的共鸣,极大地鼓励了士气,辕门之上,一名汉军身材被三名羌人的兵器洞穿,脸上带着狰狞之色,在仇敌惶恐的目光中,抖擞满身最后的力量扑在三人身上,用生命最后一瞬,将敌军推下了辕门。
庞德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忧色,看了看四周,蓦地长嗥一声:“退兵,都退入内营!”
现在的梁兴非常的狼狈,衣衿混乱,披头披发,没甚么大伤口,但却遍体鳞伤,韩遂乃至在他胳膊上看到几处带血的牙印。
“那庞德的人呢?也被烧死了?”韩遂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的扣问道。
“虎帐里那些人都疯了,死战不退不说,并且那些受伤的军士直接拽着我们的人往上面跳,拦都拦不住,并且这些人没了兵器,直接上来咬人,我们的将士都被他们这类打法吓怕了!”梁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