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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庞德摇了点头:“标兵来报,槐里守将乃是吕布麾下大将高顺,另有两名武将别离镇守茂陵、武功。”
“末将领命!”
“将军贤明。”张韩拍马道。
钟繇闻言,不由苦笑着点头道:“吕布转战天下,当初徐州兵败,五百铁骑,却连战连捷,一起诸侯被打的灰头土脸,那张绣连根底都被吕布夺了,多么短长,他麾下将士,不但骑战精通,也晓得如何对于马队,我已听德容(张既表字)说过,将军竟以马队硬冲对方据马阵,就算能胜,恐怕也是惨胜!”
“这……”处置惊诧道:“会否太较着一些?”
“高顺?”钟繇皱了皱眉:“此人倒是有些毒手,不但能征善战,还很有策画,丞相回都以后,很有赞誉,吕布以这报酬主帅,倒是很有识人之明。”
“此三城扼守要道之上,要入京兆,必破此三城。”马超深思道,随即看向庞德道:“令明,你去告诉候选一声,我三人各领一起人马,别离攻城。”
“喏!”
“我若不来,怕你将这好不轻易凑出来的五千兵马尽数给断送了!”钟繇面沉似水的说道:“一千骑军敌手不过千余步兵,竟然折损过半还未能全歼敌手!曹将军,你可晓得,现在主公手中有多少马队?若都像你如许打,恐怕用不了几仗,主公麾下将再无马队可用。”
“现驻扎于新丰,前几日与吕布麾下一支人马打了一场,都没讨到便宜,不过传闻曹军以马队战步兵,终究倒是伤亡相称,算起来,还是曹军输了。”庞德沉声道。
“混账!”马超闻言不由大怒道:“此次出征,明显说好了全军由我调遣,他怎敢自作主张!?”
新丰,曹军大营。
“西凉军以马队为主,不善攻城!”钟繇摇了点头,思考道:“派些人去长安漫衍谎言,言高顺、魏延克日与我军奥妙打仗。”
“哼!”马超闻言冷哼一声,他还真有这个筹算,固然父亲跟韩遂称兄道弟,但马超对韩遂并不如何看得上,这是个专坑队友的坑货,边章、北宫伯玉便是最好的例子。
“哦?”马超目光一亮:“但是那吕布?”
“少将军,吕布军队已经在槐里、茂陵、武功一带布下防地,我军来路被阻。”庞德飞马来到马超身边,躬身道。
“如果刘备、孙策,或许无用,但吕布……”钟繇嗤笑一声:“一介匹夫,有勇无谋之辈,此计足矣。”
“霸陵拱卫长安,本日已获得动静,吕布遣高顺往槐里一带驻防,锁住西凉军南下之路,别的还要分兵安排百姓迁徙,长安守备必定空虚,若此时有一支骑军,便可直击长安,可惜……”钟繇叹了口气,又看了曹彭一眼:“你带千人进驻新丰,帮手德容守备城池,未得我带领,不成轻动。”
“从本日起,这五千兵马听我调遣。”看着曹彭的模样,毕竟是曹操族弟,钟繇也不好过分苛责,只能无法道:“听你所说,这魏延倒是个将才,现在此人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