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过账后,两人也不顾及同在西餐厅用饭的几对门生情侣那惊奇的目光,相扶着踉踉跄跄地下楼打车,直奔郊区那家老馆子。
“放心,有人会奖惩他的!”王小乘和苏沫碰过杯后,也一饮而尽。
“你说,我总不能因为学院里有一个不喜好的人,就放弃一份如此喜好的事情吧!”苏沫举起高脚杯,喝了一大口后,骂道,“去特么的,我就和那混蛋耗到底了,看谁耗得过谁!大不了当一辈子的讲师!”
“壮汉”起家,发展着走到门口,又恭敬地点了点头,退到门外,又谨慎地掩上门。
她的资质并非过人,端赖数年苦读才熬了个博士学位,又历经波折,才进入千水艺院,本来想大干一场,却不想小人挡道,跳出来一个孙长忠!
“算了,他们人多,豪杰不吃面前亏,明天先忍下这口气吧!”
“埋单!”苏沫拍着桌子大呼。她的“麻辣”仍在,师表无存。
“不准和我抢!”苏沫一把将王小乘按坐归去,递一张卡在办事内行里,豪放道,“拿去刷!”
“闭嘴!”苏沫杏眼一瞪,“再喷粪谨慎我揍你!”
“好了,出去吧!”苏沫的气稍稍消了些。
听到那壮汉处理好了,又洗罢了手,王小乘这才意念一动,刹时附上了他的身材。
借酒浇愁,酒又浇出新的愁绪,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喝了三瓶红酒。
人生不快意十之七八,苏沫压抑日久,一旦碰到一个她想倾诉的人,话题翻开,便再也收不住了。
“老板,最辣的锅,两份最鲜的羊肉,一瓶最烈的千水老白干,素菜随便!”已有五六分酒意的王小乘,扯着嗓门,好像风雪山神庙的林教头。
王小乘和苏沫坐进了包间里,等饭菜的间隙,苏沫兀自忿忿不平:“楼下阿谁混蛋,和孙长忠一样,气死我了!”
“那可不可,谁说我只是你的假男朋友,但也不能让你受这份委曲!”王小乘拍着胸脯就出去了。
固然有些醉,但附身的重视事项王小乘但是服膺于心,他直接找了个蹲便位,插上档板的插销,悄悄地等着――他可不想替那家伙善后。
哪知孙长忠心术不正,在一次学术集会结束以后,把她堵进了宾馆里……若非那天住的是一楼,她从窗口跳了出去,只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