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甚么可猎奇的,多少都是给你的,也是你应得的。”不刺探对方的经济环境,是他们俩的默许的鸿沟感。容若抓起鸡腿咬了口,“你不是说你比来迷上一个男人吗?是谁?”廖廖说的这男人十有八九是易啟了,要不是上辈子有廖廖一向在她耳边安利,她能够不会对易啟如此熟谙。
容若穿了件落肩T恤加活动短裤瘫在廖廖家沙发上,有一说一,独居女人家的沙发绝对是个最舒畅的存在。宅在家里时,活动范围除了床以外,就在沙发上,或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地上,沙发的温馨感决定了一半的宅家幸运感。
吃了几口,容若盯着茶几上的吃食发楞,廖廖觉得她想起了甚么事,哪晓得这姐姐说她只是在思虑下一口吃甚么。肚子填得有五成满,廖廖从柜子里拿出了瓶响,彼时还没被喝成豪侈品。“威士忌,能够么?“她只晓得容若爱喝,但详细爱喝甚么就不清楚了。容若点点头,夹了个炸云吞放嘴里。有一说一,深城的烧烤还是不如江城的种类多调味好,这边的人爱吃原味,生腌,清蒸,白切,白灼都是常见的作法,是以烧烤也显得有些过于摄生了。但烤海鲜是极好吃的,容若已经干掉了四个烤生蚝。
“我没找着你家拖鞋在哪,这气候光着脚也不冷。“廖廖有轻微的洁癖,家里清算得可洁净了,比她家好太多。容若忙着拆桌上的外卖袋子,廖廖用开水把茶壶和茶杯洗了一遍,用茶针戳下块老班章放到茶壶里,洗过茶再次倒入开水,盖上盖闷茶。
茶过两巡,开吃。
容若品了口,只觉嘴里这茶汤口感饱满,生津贼快,回甘另有点苗条,茶汤乃至杯底都能够嗅到浓烈的山野气韵,茶香气极其沉稳。“你上哪儿搞的这么好的老班章,这可不好弄。“她感觉她应当薅点廖廖这只绵羊的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