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的笑尬在脸上,垮台了,玩大了。“妈,你这是做甚么呀,人家家里还不晓得呢。”
“哈?”垮台了,容若的脸更红了,容妈只当她是害臊的,又不是头一回了有甚么可害臊的,话卡在嘴边没敢往外说。“行了,不早了,小陶还得赶晚班飞机,璐璐啊,就辛苦你送一下了,这儿另有两套,一套是小陶的,一套是你的,阿姨呀感激你们这一年对他俩的照顾,等偶然候了再来玩。”
“哦?”小易还会写大字?
“快快快,过来用饭。”
松龄长光阴,鹤语寄春秋,福寿绵长
江山斑斓春常在,光阴静好福自来,和顺致祥
分歧于容若的草率,易啟端坐在案前,笔尖饱蘸着浓墨悬停在红纸之上,好久后吸了口气,缓缓落笔,墨水在纸上流利地伸展开来,化作一个个苍劲有力而又端方端方的笔墨:
……
引擎的轰鸣声在小村沉寂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楚,昏黄路灯下,送别的人们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的不舍,车灯在黑暗中渐行渐远,直到隐没。
“我来。”易啟接过容若手中的笔,捋平桌上的红纸,容若见状挪到一边,拿起墨锭研墨。好一幅红袖添香,这如果扮上时装就更美了,才子柔婉花容,才子儒雅俊朗,顷刻间好几万字的才子才子、风骚佳话跃然纸上,这场景梁璐冷静拍了下来,转手发到了群里。
笑哈哈哈哈哈哈,钱多多多多多多,得劲儿!
“状况还不错,看来大师能够略微放松一下了。”
“我卜过卦了,你们懂的。”
写完春联,天气渐晚,几人带着晾干的春联又回到大伯爷的小院。堂屋里的锅子烧得恰好,桌上顺次摆着下午刚做好的年菜,另有刚从地里现摘的青菜,本来半饱的几人顿时感觉饿了。
容若深深地看着易啟,她仿佛又发明了甚么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