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你恋慕妒忌是吧。”姚阿婆狠狠瞪了老头一眼,被瞪的老头呵呵地笑得可高兴了,脸上写着“训我了训我了,她训我了!”,容妈起家从锅子里添了碗热汤绕过桌子给姚阿婆送了畴昔,“阿婆,我看我们家这不着调的老头儿呀,就听您的话了,您都不晓得,这老头平时可没少挑我刺,这今后呀,他要再挑我刺我就去找您评理,让您来经验他。”都到这份上了,容妈哪能还看不出老头的心机。老头颠沛平生,老了老了,能有个可心的伴,也是件美满的事。
“不晓得呀,没见他喝过几次酒。”
宴过大半,容妈拉着姚阿婆看春晚谈天,容若端着酒坐在一边陪他俩嗑瓜子,乾乾窝在她腿边,小脑袋搭在她腿上求摸摸。桌上杯杯盏盏,换过至心,俩老头轮番讲着当年的故事,易啟乖乖地坐边上听,时不时应和几句,求知的小眼神逗得俩老头非常满足,大王钻到易啟的怀里打了个哈欠,转了几圈找了个舒畅的姿式闭上了眼。
“容老板,新年好呀~”
“我不晓得,应当……还能够吧……”容若内心也没底,她没见他醉过,但也没见过喝过多少。
屋里暖烘烘的,消停下来听故事的易啟有点发晕,借着上厕所的名头出了屋,在院子里复苏复苏。山里,月朗星稀,天空洁净且透辟,燃放烟花后特有的火药味非常浓烈。一条毛毯搭在了他的肩上。
老头收藏的酒,是比容若年纪还大的高梁,度数已经不敷靠,按着容爸这个老酒鬼的说法,得有五十多度快六十度了。屋里暖意融融,三个男人喝得满脸通红,一坛喝完,老头嚷嚷着让易啟再去暗室里搬一坛,还得瑟的和容爸说那处所他只跟小易说了,让容爸今后想喝酒可得对他这侄孙半子好一点,老头这就给护上了。
“还好吗,俩老头都挺能喝,你别这么傻。”他一把把身后的人拉进怀里,用毯子把两人裹在一起,“若若,那是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