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若若……”
“不管,你不叫姐姐,就是没醉。”易啟皱了皱眉,他家小妖精如何会有这么个爱好。
宿醉醒来的易啟哪记得这些,断断续续地只记得容妈说让他俩别回半醉了,直接到容若屋里躺下了,还叮嘱容若要好好照顾他,出门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容若一个酒鬼,常日里都是半渡里的人照顾她,她哪照顾过别人。她想了想,把角落里的渣滓桶放到床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去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在热水里泡了会再拎干,拿着热毛巾回到床边,给易啟擦脸。屋里的空调提早开了,这会暖得很,喝了酒的人丁干舌燥,易啟脱了毛衣,拉扯着衬衣领口,被勒得有些难受。
“喝醉的话,不做数。”
“那叫声姐姐来听听。”
“老易呀,我们啊一起跨个年,你看如何样。两孩子把烟花都摆好了,一会我们一起看。”
“若若……我是醉了,不是傻了……”
“哎,你别动,我给你解。”床上的人眯着眼缝,顶上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疼。容若翻开床头的夜灯,关了顶灯,“如许有没有好点。”易啟嘟着嘴点了下头,“你还委曲上了,姐姐我可向来没服侍过醉鬼。乖,别动,姐姐给你解扣子。”她放下毛巾,由上至下一颗颗解开衬衣上的扣子,指尖下的皮肤滚烫,泛着粉色。“皮肤这么好,啧啧啧。”待解完胸下的那颗扣子,她愣住了,拿过毛巾擦起了脖子,刚模糊看到了腹肌的模样。深更半夜,酒醉的男人,微醺的女人,嗯,还是禁止点好。容若在心中默念大悲咒,她在照顾人,在照顾人。
“嗯!”易啟小朋友嗯得特别大声,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答复教员的题目。
“易啟小朋友,你是真的醉了吗?”哪有醉成如许的人,行动还这么快的。
等容若回身放回杯子,他又把人拉回了怀里,行动相称洁净利落且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