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的动静终究停止了,度若飞仍然用力抵着门,看向丘杉。
“丧尸啊。”度珍宝答复道,斜过身子双手按着度若飞的大腿,担忧地问,“姐姐,你没有受伤吧?”
丘杉方才说出一个字,就没再说了,因为少年传染者双手撑开了丘杉的嘴。
“你……”
畴昔这十五年里,度珍宝极少哭。度珍宝的眼泪斑斓贵重,但是度若飞却想着刚才阿谁被她和度珍宝杀死的少年的眼泪,痛苦的浑浊的不值一钱的眼泪。
“姐姐!”度珍宝慌急大喊,扑向前双手握住了度若飞的剑,朝上刺了出去。锋利非常的剑从少年传染者的眉心插-入,穿过他的大脑,由颅后穿出。度若飞瞥见他的眼睛变更了神采,尽是豁然。
度若飞说:“是,你做得对,你……很英勇,很好。”
度珍宝转过身说:“吓死我了。”
“感谢姐姐。”度珍宝喝一口巧克力牛奶,吞咽时喉咙“咕咚”一声。现在上厕所不便利,度珍宝喝几口就把瓶盖盖上了,吃力想把瓶盖拧紧,免得开车时不谨慎洒出来。
度若飞一个指令一个行动,顿时背起度珍宝,大步朝正门走。走了几步她跑起来,很快消逝在拐角。
度珍宝摸摸塑料瓶,晓得这是甚么了,声音发飘说:“感谢丘姐姐。”
“你走路是不是比之前快了?”邢博恩问道。
“仿佛掉在内里了。”度珍宝吸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