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邵琰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满脑筋想得都是凤折修的一颦一笑,更多的是他清冷的眉眼。
“额!”邵琰只感觉本身脸刹时烧的通红,幸亏有夜色的袒护,看不出来。
他们是获得可靠的动静,说天下首富林家会有一趟货色从这颠末,以是他们才出动了这么多的人力。
“歇会吧!让马儿吃会草!”邵琰对着前面一向和他保持着必然间隔远的凤折修喊,心中无法,本身所做的尽力在昨晚毁于一旦。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凤折修反应过来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翻过身背对着他。
“四当家,这、这小的也不晓得啊!”部下难堪。
凤折修勒住缰绳,翻身上马,拿着干粮和水向一棵大树下走去,背靠大树、席地而坐,让马儿本身跑去吃草。
他害臊个毛线啊!
邵琰悄悄侧头看躺在里侧的凤折修,透过微小的月光,他瞥见凤折修暴露在外的肌肤,白净的脖颈,和婉的黑发倾洒厥后。
大抵扫了一眼,有三十多人,此中骑马的有十人摆布,看上去就是有必然身份职位的。
竟然如此混账,对本身的朋友产生情欲!的确最该万死!
“各位兄弟,我和舍弟只是赶路累了,在这稍作歇息,现在就走!”邵琰语气随和,不卑不亢。
凤折修更不是一个主动的主,他的神情比拟以往愈发的冷,不过邵琰因沉浸在本身的天下而没有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