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萧志德站直了身子,拿起放在一旁的羊毫,在乌黑的纸上用力挥洒着,写下了一行大字。誊写完以后,渐渐叠好递给启贵,说道:“启贵,你找人把这张纸框起来,挂在我的书房中……”
此时萧志德内心蓦地一顿,神采一白。把怀里的人儿推给了周奶娘,便急仓促地出了正玄院,留下一脸板滞的人们,站在菊香四溢的院落中。
法度有些踉跄的萧志德,走在通往议事厅的青石路上,回想着方才看到地那一幕。阿谁厥后出世的婴孩,跟他如同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一样,一板一眼极其逼真。
事情已经畴昔好几个月了,垂垂规复身材的萧志德开端动手办理萧府表里的事件,他试图用繁忙来麻痹心中的伤痛。看着亭阁里还裹在襁褓中的人儿,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段光阴,他哀思成疾,卧床不起,还未曾细心看看夫人留下的这一双婴孩。
树上的绿叶已经渐渐开端枯黄,飒爽的秋风悄悄一抚,就会有一两片枯叶缓缓从空中飘落,像是离群的鸿雁,终究归于灰尘。氛围中偶尔飘来了淡淡的残香,一朵一朵的白菊,开满了全部院落;纤细的枝条在风中摇摆,像极了现在苦苦挣扎地他。
在回正玄院的路上,他遇见了阿谁让他没法直视的人,他的小儿子萧静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