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这类处所约见我,”张文山抬起眼皮,“甚么诚意都没有,就让我走,此生不相见,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
肖重云道:“去处理了一点男人的事情。”
他晓得张文山是个疯子。本质上他是一个非常看重好处的人,但是发疯的时候,统统的好处都行不通,他就是要做本身想做的事,用任何手腕,不计代价。这是一个打赌,肖重云堵的是本身的筹马充足重。
“我爸以为我在外公家过年,”张松解释了一句,“他不会多问。”
之前肖重云拿报纸敲他脑袋,说你爸妈一通电话就穿帮了。当时小鬼斩钉截铁,说他们不通电话。
肖重云没有想到,不是不通电话,是不能通电话。
“跟我妈说在我爸那边过年。我刚才重新跟我妈说了,改在教员家过年。”
张文山没说话。
“肖家早就没有了,你不是改姓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