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孤傲,一丝安抚,一点享用,平生追悔,
情花似毒药,让人如痴如醉,错与对,我一小我来背,
有一种伴随,只是孤单后的呈现,承诺过后是抱愧,永久到不了的永久。
事已至此,妙音只好坦言昨晚为妙思偷药之事。符儿问:“得之何病?用之何药?”妙音还是讳饰道:“不过是些止疼之药,治本不治本。现在姐姐恐是病发,怕人瞧见才躲了起来,但不知藏于何地,总觉着四围笼着一股热气。”
段思英舒朗道:“此便是谨慎思虑处,非偶然用药,乃不敢肆意利用之。不过,既然符女人晓得其短长,也建言一试,鄙人便临时酌情用药,但请两位先行躲避,此药之方切不成风行于世!”
陆反弓尚六,六五尚齿陆弓,
符儿问:“宫中那边有温泉?”
刘城墙跨出泉池,一边擦拭一边说道:“轻柔曲解本王矣!方才贺张丞相事毕回鸾,途遇一女子躺卧殿外暖阳底下,本王猎奇探视,哪知是妙思女人,嘴里身上一阵唤冷,这才带回殿中以温泉水亲身服侍着。轻柔不问青红皂白便对我活力,本王不悦。”
只剩下,一味赤符易碎,挥之不去的悲。
工尺工上六,五已尚已五已五六,凡工凡五六,上尺工尺工六尺。
“慢着--”刘城墙厉声道,“轻柔孤身前来,本王欣喜;可若不打个号召便想带人出走仿佛没那么轻易。”符儿听出禁止之意,遂转头道:“晨日得蒙相救,本觉得殿下乃重情重义之人,自是感喟;却不料转眼便暴露薄情寡义之性,便是痛恨!”
符儿点头道:“此前曾误入七宝楼肮脏之地,见可疑男人三五成聚,服食散剂,行若鬼幽,后探闻其所服之药称‘五石散’,乃由硫磺、钟乳、萤石、赤符、石英五味石药添十种秘制草药异化而成,轻服可去湿驱寒、延年益寿,重服则形神放荡、脾气躁狂。”
“放开我姐姐!”符儿呵叱道。只见那刘城墙正俯身将浑身颤栗的妙思于温泉中抱起,却被符儿背后一吓,惊得“噗通”一声连人带衣滚落进池子里。
一服,思英吸之入口,封闭以待,后俯身以接妙思之唇,推吐而急入。妙思冰冷之体渐转,但气味微浅,神智未明。二服,思英吸之入喉,屏息而顿,接妙思之颚,轻吐而缓入。妙思受之,体渐温良,但神智浑沌,口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值此一截留,仅此一颗心,尚此一花开”如此。思英乍惊,觉得药之神力使然。三服,思英吸之入胸,凝神回转,接妙思之喉,匀吐而渐入。妙思纳之,初醒。
“好香的味道!”刘城墙一入便大声赞美。那段思英却用心致志地作着画,与一炉沉香悄悄相伴,完整不予理睬其间三人。
符儿亦挣扎着道:“若硫磺温泉之水于妙思有效,那‘五石散’中有一味便是硫磺,值得一试。”
上了瘾,只会越陷越深,戒掉太苦太累。
见符儿轻视不语,刘城墙当真道:“轻柔可知,这妙思女人的花牌子但是本王出面翻来的,如果有歹意,早便趁机行事了,怎会甘愿让其空着,耐烦等候至此?”符儿回想七宝楼翻牌子当日三位姊姊的遭际确乎如此,遂于面前之人略略消弭了戒心,诚心道:“符儿只求王子殿下救救我家姐姐!”
工尺工上六,五已尚已五已五六,凡工凡五六,凡工凡六尺。
符儿焦急道:“本来王子诓我,竟连毒源也不晓得,何况解药?”说着便起家欲将昏倒中的妙思带离此地。刘城墙一把拉住符儿手臂道:“急甚么,本王虽不能解,但本王知那个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