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尺工上六,五已尚已五五已五六,凡工凡五六,上尺工尺工六尺。
现在,思英手捧此盒,心系抖颤,怕因用药不慎害了面前女子卿卿性命。而转念一想,若非当初性空大师遍寻良药,不离不弃,怎能将半死之人盘活而存。终究,药盒被怦然翻开,扬起一缕淡淡的熟稔之气。思英取药盒之一勺,谨慎摊放于掌心,又用右手尾指长甲悄悄划过两道,将散剂一分为三,逐次喂服。
刘城墙抢白道:“胡说!方才本王置妙思女人于硫磺温泉水中,已见稍有转机,但恐是热力不济,体内之寒没法散出。据传大理世子好饮奇药‘五石散’,驱体寒、散内热,这般良药,怕是舍不得用?”段思英低声道:“不是舍不得,只是这药赋性含毒,不消已久矣!”刘城墙道:“妙思已然无药可救,何不试用之,好歹有个盼头。”
一旁久观之李圣天体贴着问:“刚才还好好的,两位女人这是如何了?嘴唇发紫、神采发青,若中毒普通。”遂伸手先探妙音脉象,自语道:“不沉不浮,和缓有力,非大疾症兆。但表征如此,是以何为?”
见符儿期盼的眼神,刘城墙心都化了,只是道:“救,必然得救!不过本王只知温泉水能治百病,却实在不能道出女人服之何毒。”
凡工凡,工尺工五已尚,尚已尚已尚已。
工尺工上六,五已尚上上五五六,五已尚已尚齿工,弓陆反弓尚齿弓齿。
“大理国世子段思英!本王与其友情不错,尚可劝言一试。”说罢,刘城墙抱起妙思,引着符儿往段世子所居之澄怀殿来。
“段世子!”刘城墙按捺不住,小声呼喊着。符儿对着刘城墙摇了点头,表示其稍安,又将妙思稳稳地托在怀里,闭上双眼呼吸这清爽之气。待余香燃尽,段世子终究搁动手中之笔,密意地凝睇着付笔之画,嘴角出现淡淡的浅笑。
妙音见状一阵暗笑,符儿却顾不很多言,恐怕妙思流浪,遂凝神屏息通灵与妙思道:“阿二,究竟所遇何事?涉何险?为何颤抖?”妙思还是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