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妙音猎奇地问。李圣天却偏不肯流露,对付道:“女人还是尽少知之为好,不但是后受了连累,便是我的不是了。”妙音可不是就此罢休的主,半瓶药粉狠狠地撒在伤口上,痛得李圣天大呼了一声。
妙思一一道来:“花瓣类,有鲜艳之黄花杜鹃;叶片类,有芳香之金银花叶;果实类,有甜美之洋金花果;花种类,有芬芳之米囊花子;根茎类,有苍翠之滴水莲梗。”听于此,思英大悟道:“女人误毒深矣!竟不知此类花叶根茎皆为毒物?”妙思点头道:“不知!仅凭方士遗留之花名罢了!”
妙音观之,并未看出不当,闭目而感,方从箭头一侧模糊觉出有崛起之图纹,喜道:“是火!火之图样。”
“妙思女人此前所服何药?”思英趁其复苏遂直言相问,以便对症而治。
孟昶赔罪道:“妙心切莫多怪,是朕未道明。”遂近身于妙心道:“那日元宵观灯,朕心有戚戚,遂派人购买官方所呼‘五仙’之图。一日宴饮诸王,朕展之于此,哪知于阗尉迟国支流连番红女一幅,朕顺水赠之。大理段世子亦钟情胡蝶女一幅,朕亦与之。大汉刘王子不平,怪朕有私心不将妙心之像相赠,朕便许其任选其他一幅是为安抚,遂取之牡丹。而孔雀女一幅卒赠大楚马王弟。至此,‘五仙’之图便只剩面前一妙心小像矣。”
刘城墙好不轻易坐立而起,下认识地摸了摸疼痛的肩背,大喊大呼道:“轻柔你好狠心,本王那里做错了,竟抓得我满背是血!”
孟昶高兴道:“快昂首起让朕好生瞧瞧。”妙心解意,缓缓抬眉,欲视含怯,欲说害羞。
刘城墙本就笨拙,倒地后竟如四脚朝天的龟鳖,如何也翻不过身,这倒逗得符儿“噗嗤噗嗤”笑个不断。刘城墙急道:“轻柔别帮衬着笑,倒是拉本王一把!”符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欲拉其起家,不料竟被一并翻滚在地,两人实在相互嬉笑了一回。
妙心大悟道:“圣恩浩大,仅存妙心相伴,今后必更加戴德。”孟昶道:“毋须‘更加’,朕能蔽天下之人独赏妙心之美,此生亦足矣。”
澄怀殿味道斋里花香四溢,有浓得化不开之感。
见四下无人,孟昶君趋行至妙心跟前,双手扶住妙心双臂,轻声道:“此便是妙心女人?”妙心低头道:“回禀圣上,民女小号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