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守,你官居几品?”
那模样活生生像是一只耍宝的猴子。
而本日这一幕,他未置一词重新看到尾,越看越是沉默,内心也更加感觉这个mm不平常。可那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用力咂摸这个感受他俄然感觉有些熟谙,这类恶棍又让人无从回嘴的人仿佛…与那清泉有些类似!
难不成她才是师承清泉的人?
再今后翻,便是逢年过节的礼尚来往,虽都是些小物件,零零散散加起来也不容小觑,是以徐庆之越翻神采越是发青,本来他是不信的,可那柄刀确切是大哥的心头之物,再到建元三年,他被贬出京之前,有几样东西在母亲的房里也曾呈现,厥后几年的账册是否为真,他不清楚,但前面那三年的记录,他是千万狡赖不得。
还不等他开口,徐珞又抢了话头“你一个年奉二百两的五品太守,为官十年不过两千两,哪儿来的这十八万两银子贿赂镇国公府?”
越是揣摩刘秉章的内心头越是寒凉,这类感受他已经好久未曾有过了,上一次还是在面对自家伯父刘展江斥责父亲刘展鸿的时候,有一种明知对方手上举着刀还要伸出脖子被人砍的感受,那种迫不得已的有力,他至今影象犹新。
“你…你…你别忘了钱但是吃进你们镇国公府了,要定罪,你们也逃不了!”刘秉章咬牙切齿地回击道,他就不信偌大的一个镇国公府竟要跟他这个小城的五品太守争个鱼死网破!
刘秉章答不上来,便听徐珞持续呵叱道“无外乎就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这满城的人都晓得你打着我镇国公府的名号横征暴敛,你还想狡赖不成?此事如果你自掏腰包贿赂,这账簿证据确实,我镇国公府愿自行向圣上请罪,可若不是,我镇国公府定要告你个歪曲之罪!到当时刘太守你可就不但是这一条罪行,连带贪污渎职的罪恶叫圣上一并给你清理!”
一个恶寒游遍刘秉章的满身,好一招攻心之计,徐衍瞧着那刘秉章被自家mm拿捏在手的模样不由暗自感慨,为何她总有体例礼服那些刁钻希奇的人,脑筋里的设法也从未令人捉摸透,看似正理邪说,却又句句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