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不等那些人对劲,就感受本身的手脚已完整转动不得。低头一瞧,本身的身上竟也缠绕满了那些黑线。他们面面相觑,看到对方亦是满眼都是绝望。
沈嘉言抿了抿唇,沉默不语,只是上面凌煦在靠近他之际,却也没有再回避。
“走甚么走,我去杀光他们就是了。”就这么些人,沈嘉言还不放在眼里。他舔了舔唇角,眼眸变得血红,尽是嗜血。
凌煦的话音刚落,那一道黑线便猛地在他的手臂上游走了一番,使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凌煦伸手捧起沈嘉言那一头的白发,用本身的青玉簪轻挽了上去:“我是你的夫君。你说你该不该记得我?”
沈嘉言往无尽林的方向走了没两步,便拧了拧眉,手心内一道黑线悄无声气地就没入一旁的葱茏的灌木丛:“出来!”
沈嘉言的意念微动,那黑线便深深嵌入那修士的肌肉里。那修士青筋暴起,眸子凸起,对着那些人的方向伸出了手:“救、救我・・・・・・”
美妇嘴角扬起一抹残暴的笑意,举着本身的刀一步步朝着沈嘉言走去,因为过于冲动、脸瞧上去都有些模糊的扭曲:“当然,我不但要杀你,还要把你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凌煦朝着沈嘉言的方向走了几步,沈嘉言便下认识地后退了几步。凌煦对着沈嘉言扬了扬本身的手腕,沈嘉言的那一道黑线鲜明还缠在上面:“我的命,还在你手上。”以是,不必怕我。
凌煦缓缓走了出来,青衫墨发,似一轮清冷的月,泠泠不近凡尘。只是在瞥见沈嘉言背后那刺目标白发今后,他的眼眸变得幽深起来,沉沉似有说不出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