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章廓还在清算产业筹办返回汴梁呢,马兴一声令下,全部安抚使府便北上延安。
来由当然是很好找的,但在官家心目当中的映象,却只怕是难以扳返来了。
“崇文说得是!”罗纲点头道。
“这是为何?”萧诚问道。
甚么事儿就怕比一比啊!
“一刀下去,血溅三尺。听在我这里吃馍的门客讲,这里头有一个批示使,好几个正副统制,啧啧啧!”
罗纲先是一怔,接着蓦地反应了过来:“是咧,莫不成这定边军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在这污糟各处的处所一枝独秀不成?”
“为甚么要砍他们?”
店家看两人的眼色顿时便鄙夷了起来,不过看在铜钱的份上,却也是一闪即逝。笑嘻嘻地半蹲着身子,将铜钱哗啦一下扫进了围裙当中,系一个结包起来,这才道:“如果二位官人怕束缚的话,小人感觉二位还是早些归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