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如果不是您在火线兼顾赋税,不是您替萧定顶住了来自汴梁的庞大压力,不是您下了死令让李澹、王俊他们守住了延安一线,又命令让镇戎军北上,还让衙内去了禹藏花麻那边为质,萧定那边能有本日的战果?”程圭道。
“是啊,击败李度,救这些刻苦受难的百姓们回家!”马兴昂起了头。
程圭说完了这番话,也是沉默不语。
马兴勒停了马匹,看着火线又一个断壁残垣的村庄,神采沉郁。
本年的雪下得特别大,驰道之上积雪足足有半尺深,骑士们都谨慎翼翼地操控着马匹,偶然候看起来平整的空中,下头倒是遍及圈套,一起之上,已经很有几匹马折了蹄子。
“学士,不如!”王俊踌躇了半晌,还是说了实话。“现在我麾下的兵士,最多有广锐军六到七成的战役力,而这,已经差未几是我们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