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苦笑不已。
赵哲倒是一笑:“倒也无妨,你是我旧将,人尽皆知的事情,不管你是要去到差还是述职,回京了去我那里坐一坐,谁也说不得甚么?国法不过乎情面嘛。真如果不去,决计冷淡,反而让人谛视,说我们掩耳盗铃了。”
这个时候把卢春的事情捅到朝廷上去,岂不是给了朝廷那些看他赵哲不对于的人一个绝好的把柄?
能够正大光亮地派人下来查这件事情,然后藉此将局势扩大,最后将他赵哲的亲信干将一一拉上马来。
“安抚使这一次回京,不知谁会来代替您的职务?”萧定问道。
萧定神采微微一变。
“不是甚么贵重物事。不过就是人参、首乌之类的玩意儿,这在北地不希奇,最好的也不过是几颗冬珠,那是我特地留下来,让你送给高家娘子的。”赵哲笑道:“不要回绝,这是我的一片小谨慎意。”
“无事!”赵哲笑道:“此事在河北路,只要夏治言保持沉默,便无人敢将此事捅到朝廷上去。长卿啊,别人在边疆为将,一个个赚得盆满钵满,富得流油,你倒好,越当越穷了。我还传闻高家娘子竟然还拿了嫁奁来补助你?”
他夏治言人在河北路,岂敢与全部路中的官僚个人为敌?
与普通的军将分歧,萧定对于这些高官的秘闻是很清楚的。浅显的老百姓,对于朝堂高官一贯是高山仰止,不是文曲星就是武曲星下凡。但萧定因为有一个一样是高官的老爹,对于这些人的德行、才学、好恶可都是一清二楚。
“这几年来,我赵哲长面子的几件事情,多数倒是你长卿做的。”赵哲笑道:“我也不好与你庄子、铺子甚么的东西,给你筹办了十万贯钱,呆会儿归去的时候,你便带归去。”
另一个方面,当然是朝廷能够获得更多的税收。
“在汴梁,末将倒是不好去喝安抚使您的酒了,会替您惹费事的!”萧定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