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听不见扶苏的答复,大将军换了一个方向再拜,声音进步,反复:“请长公子惩罚。”
亲信听完,脸上的神采非常惶恐。
云鹤归把药方卷起来,递给扶苏,正想再说甚么,宛歌却揉了揉眼睛,翻了一个身。收回柔嫩细碎的声音,一副要醒来的模样。扶苏的声音立即止住,抬手把帘子放下。
见扶苏这一番话乃至也未透露甚么态度,但也不筹算再说下去,大将军也只得告别退下。
扶苏这才放动手,淡声道:“大将军军功赫赫,那处本来当场处险要,即便没有匈奴,也得破钞数日,匈奴算在这个机会来犯,想必早有预谋,大将军何错之有?”
闻言,扶苏浑身一僵,俄然明白了云鹤归的意义,他握了拳,吐出了一口气:“先生这是何意?”
扶苏目光还在宛歌身上,略点了点头:“现在他有没有返来,已经不首要了。”
闻言,大将军踌躇的看了扶苏一阵,扶苏神采安静,倘然的看着他,仿佛真的是在扣问以后应当如何。关于匈奴一事,他也才晓得不久。
扶苏才回到营帐不久,云鹤归便带着药箱过来了。宛歌这些日子有些嗜睡,扶复苏来的时候,她还沉沉的睡在他怀里,一向到他现在归去,宛歌都没有醒来。眼下,扶苏站在边上,看着云鹤归搭着宛歌的脉,眉头微微皱起,宛歌睡的很深,他们的说话都未让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