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笑了笑,提笔再蘸了蘸墨:“有些事情得与父亲交代,等我写完这信,再陪你出去逛逛。”
宛歌还没答复,扶苏又接了下去,他离着很近,唇几近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气味喷洒在她的额头:“只是不上疆场也不轻松,火线的筹办我得看着,战事布局也要参与,过些日子会很忙,只怕少有能陪你的时候。”停了停,他的声音更加温和了一些,像是含着甚么未知的情感,“宛歌,这场战役,你是如何想的?”
毕竟,那边曾是罗卡的处所,扶苏的意义本是想问宛歌对此的观点。何如宛歌并不真感觉本身的罗卡的人,听着扶苏这么一问,理所当然的按语境接了下去:“我啊,我的话应当也挺忙的吧……”
外头的人一走,宛歌立即就从扶苏手里把盒子拿过来,吃了一口蜜饯,过来好一会才平复下表情,开口道:“……方才我正都雅见有人给她送药,记得此中有一味储量未几了,能够撑不了太久。”
昨日被云鹤归打断,还是来不及和他说慈姑的事情。宛歌只得在第二天又去找了扶苏一次。
听到宛歌这么问,扶苏顿了一会,点头:“我若直接有这个权力,一些人该不放心了。”
外头公然已经看不见甚么了,扶苏打响指的声音绝对没有他们说话的声音大,方才她被扶苏投喂的声响外头定然被瞥见了。
见扶苏不说话了,宛歌只当他是默许,再吸了一口寒气,严峻:“你真的要本身上疆场了?”
扶苏点头:“大抵猜到一点,她和你说了甚么?”
宛歌:“……”
但还去到扶苏那边,却先在半路赶上一小我,手上拿着一包药材,形色仓促。宛歌不知想到了甚么,如有所思的叫住他:“这药是给谁送去的?”
宛歌托起下巴,一边看着门外映着的人影,一边思虑道:“大将军呢?”
直到宛歌说出这话,扶苏较着停顿了半晌。宛歌并没有重视到,只见扶苏沉默一会,再问:“你还听到了甚么?”
宛歌把慈姑身份的大抵猜想和扶苏说了一说,但未免话题比扶苏带的太偏,说完就催促他:“你还没与我说罗卡是不是和赵国联过姻,有小我叫公子白的?”
宛歌一愣:“你都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