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修气得浑身颤栗,她咬牙不语,手上的琉璃笔光芒大放,她提笔腾空刻画,红色光芒箭普通前连缀不断地扑向图弥婉,图弥婉看着她手上的笔如有所思,神采却不露分毫,她信手以剑鞘荡开那些前赴后继的白芒,笑道:“你有空在这儿泄愤,还不如为你那好族弟疗伤,虽没伤到底子,但看他那模样仿佛挺疼?”
“你本日说了这么多话,唯有最后一句放狠话的尚可一听。”图弥婉不在乎地一笑,淡淡道:“与其一口一个家属、长辈,企图借家属权势让我服软,还不如一开端就干干脆脆地让你那不晓事的族弟为那些胡言乱语道个歉,廓清一下我崇云仙宗的名声,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告终。明显是你们说了别人的是非,却不思检验,还做出一副勉强责备的模样,又要面子又要里子,世上何来这么便宜的事。”
而这时,那柄暗红如血的剑已然归鞘,它的仆人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鬓发,俯视着捂着肩胛骨疼得跪在地上的少年,又看了眼面色乌青的粉衣女修,懒洋洋道:“我师父等了千把年才有我这么一个女弟子,不免护得短长些……接下来该如何说来着?唔,总之,我不知轻重,道友你何必与我计算,都是长辈宠坏了嘛。”
“……”呵呵,甚么高僧,公然就是个糖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