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琴正谨慎翼翼在儿子掌中上药,不知从哪弄来的药方,粉末涂在伤口处竟是感受不到疼痛,相反一阵清冷感覆盖手掌,随后又化作暖流伸展进伤口中。
“你们是不晓得,那秦三少爷固然人蛮古怪,但倒是挺有本领,隔空便能够扑灭整屋的蜡烛!他定然是个修行者!”
陈一秋躺在床上,本日他还是累得很,但现在却睡不着,脑袋里不断反复着与老娘那番对话。
咔咔之声再次响起,这一响便是到了早晨。
陈一秋只感觉奇特,与老娘常日的对话不过是些衣食起居的话题,本日倒是俄然聊到那么沉重的话题。
陈一秋闻言一阵宽裕,神采通红,老娘所说择芳院,便是那些文人骚人、官员名流常去的风花雪月之地,他客岁鼓动着二牛一块儿去此中漫步过一圈。
又是一顿风卷残云后,陈虎平自发清算洗碗去,而陈一秋则是与老娘坐在寝室中。
至于肌肉没有任何酸胀感,陈一秋是没有细究的,权当是昨日在秦家吃的饭菜起到的结果。
跟着瓶塞拔出的轻响,一股难闻的药味从瓶子那藐小瓶颈中传了出来。陈一秋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把这瓶子一脚踢开,但想到老娘分开前的叮咛,他还是咬咬牙,把瓷瓶捧起对着嘴,让此中的药丸落于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