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你他妈疯啦”,我吼道。
不过更吓人的是,我们在这堆残尸中发明了一颗人头,已经化为了一个骷髅,脖子上有被咬断的齿痕,与那些怪物被堵截的陈迹截然分歧,并且,在那颗骷髅头上,另有一个很小的洞,已经贯穿了全部头骨。
想到这,我便感觉有些奇特了,在矿洞中我们发明了四具矿工的尸身,而罹难的矿工一共有七小我,也就是说另有三小我,刚才靠在墙上有一具,被怪物碎尸了一具,那应当另有一小我呢。
在人头的四周,很快又连续发明了人体其他部位的骨头,全都有咬断的陈迹,看来这小我是被这些怪物给撕碎的。
老朱点头说:“再看看四周,或许还会有发明”。
凑到近前一看,顿时让我俩都愣住了,地上躺着一条大腿粗细的蛇,浑身乌黑,但是身上没有磷片,光滑的像是泥鳅,它身上的外皮已经腐臭,有的处所已经暴露了骨头,能闻问道微微的臭味,看来是已经死了一段时候了。
煤矿塌方后,被困在内里的几个矿工不晓得是从那晓得了这个古墓的位置,能够是出于某些启事,他们挖不开塌方的处所,而挑选挖古墓,想要另找前程。但没想到当年的蒙前人在墓室中布下了这个亢龙有悔的局,养了这么多的怪物,矿工们必定与那些怪物有过一场血腥的厮杀,才留下了这满地的狼籍。
老朱从书包里取出一卷新的纱布,行动敏捷得给我上了云南白药,然后又重新包扎好,说道:“得借点血腥味,把那东西给引出来,要不然我们在暗,它在明,指不定甚么时候咱俩就小命呜呼了”。
就在间隔棺椁十来米远的处所,我们再次看到了一口石头做成的缸,模样与我们在内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内里也凿着八体文的图案,缸体上有三道凹槽,相互交叉,会聚在一点,只是阿谁交汇点的图案不再是一个龙蛇难辨的兽头,而是一只近似蚯蚓普通的植物,脑袋上还顶着两根长长的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