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来是做古玩买卖的,为甚么会从您这里直接买中药材”。
刘景夫熟谙张家来,我顿时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受,从速诘问:“张先生是您的朋友?这么说您熟谙他?”。
“张家来”,刘景夫的反应很狠恶,听我说完这三个字竟然叫了起来,一脸惊奇得看着我,声音变得颤抖,反复道:“张家来,您是说,张家来被人害死了?”。
刘景夫听我这么一说,眉头一紧,又一个劲地抽起烟,像是在揣摩着甚么,连续掐灭了两个烟头后,才怏怏说道:“哎,有些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以是不敢跟你们警方说,怕说错了话”。
调和阴阳,通畅五行,阴门录上有如许的话。
张家来的书房中藏着那么多希奇古怪的古书,说出这类话来到也普通,只是我已经模糊感遭到,这个张家来恐怕比设想的还要庞大。
“这是死者家里的东西,他那边有很多这类药包”。
“我不晓得,他只留下了一个地点”,刘景夫翻开一个条记本,递到我的面前。
“您跟张家来的干系挺不错的?”。
“没说,说了我也听不懂,这副虎鞭可废了我吃奶的劲了,老虎这东西是结合国濒危植物名录上的,列都城制止买卖,很难搞到,最后我是在朝鲜一个农场里搞到的,他们是专门采野生高丽参的,畴昔在老林子里打过东北虎,留下过一副虎鞭,这帮朝鲜人,甚么都能换钱,花了我们一万多美金才搞到”。
我低着脑袋,用力揣摩着。
“不晓得,他特地交代过,必然要成年虎的虎鞭”,刘景夫吸了口烟,转而说道:“不过这事放在张总身上倒也不算太奇特,他常常让我帮他找各种希奇古怪的玩意,甚么东非的蝙蝠,云南的蟾蜍,山脚旮旯听都没听过的草药,只不过,这回要得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