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点头,“抓到他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大普通,到了看管所本来好点了,可没想到这两天又短长了”。
我扫了一眼照片,随口说道:“是豆”。
“我在哪方面比较短长呀?”,我没好气得问道。
老朱说八成是那块牌子作怪,普通的败火药恐怕是救不了我了。
这连续半个多月,我第一次进食堂用饭,逢人跟我打号召都是:呦,小莫,神功练成了,不闭关了。
“倒卖文物?”。
赵华苦着脸,“嘴硬就好了,他,他,他妈的脑袋,脑袋出题目了”,赵华边说边指着本身的太阳穴说道。
曲岩字,我一下就来了精力,饭也不想吃了,一跃就站了起来,催道:“走,现在就去”。
我塞了一口菜,没再往下问。
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顿时一个激灵,这青铜器上的铭文我认得,那是一行曲岩字。
“审不出来?嘴硬?”。
“领头的呢?”。
大夫说我这内火旺得邪门,的确要把五脏六腑给烧穿了,这数九寒冬的,我穿了件短袖还感觉浑身烧得慌,四脖子汗流,满脸通红,局里的人都觉得我练甚么神功呢,说我比来又要跳大神,另有很多人提早预定,要看我的道行。
我点头应和,“挺好,恭喜了,你小子也算是办了个端庄案子”。
没辙,我连续吃了好几副苦药汤子,可底子就不见效。
正吃着,闻声有人叫我,“莫大仙,神功练成了”。
“如何个傻法?”,我问。
“并且说这铭文还挺少见,特别有史料代价,我们都快愁死了,莫大仙,莫大侠,就帮个忙吧,咱哥们有难,你得拉一把呀”,赵华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