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镜子上面不再是金色的字符,而是用了某种红色的颜料,并且字符的形状也大不一样,仿佛是别的一个字。
这镜子看起来有些年初了,镜面已经班驳不堪,仿佛照不出影子来了。
用石头做镜框,这还真是新奇,这些石头摸上去又光滑又细致,固然我对石料一窃不通,但也能感遭到这不是浅显的质料。
刚才确切瞥见有小我影窜了畴昔,莫非是我看花眼了,我愣在原地,身材生硬,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垂垂回过神来。
刚才重视力一向集合在树上,比及精力稍稍放松后才发明,那条河就在前面不远处,除了潺潺的水声,已经能看到河面上的袅袅雾气了。
这棵树上公然挂着一件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圆柱型物体,内里裹着一样质料的绒布。
这五个字符别离用红色,青色,玄色,红色和金色的颜料写成。
这面镜子上是一个玄色的字符,占满了全部镜面,间隔近了,才气感遭到,这字写得很有力道。
我将绒布完整翻开,一面巨大的镜子跃然于面前,因为间隔太近,给人模糊的压迫感,不由得让我向后退了两步。
染料看上去有些粗糙,顺着笔墨的走势,我悄悄摸了一遍,手感却很细。
镜子高低有圆形底板,四周另有镜框。我将火把贴得很近,细心看,感觉这底板和边框不太像是木头材质。
伸着脖子凑到镜子近前,这镜子上斑班驳驳,漫衍着一些乌黑的斑点,而没有斑点的处所倒是敞亮如新,仿佛方才出厂的新货普通,这让我有点奇特,如何这镜子的老化程度另有差别。
我回身看了看,发明这几个圆筒一字排开挂在树上,每个圆筒之间的间隔仿佛都差未几,并且布局笔挺,看模样是颠末经心设想的。
可还没挥火把,偶然间低头一看,发明脚下的树枝上竟然有一块木板,一人宽,一头牢固在树枝上,另一头则伸向了别的一棵树。
我挥着火把,在树枝上转了几圈,但是甚么也看不见,面前除了枯枝败叶外,别无他物。
而让人奇特的是,镜面上写着,或者应当说是画着一个占满了全部镜面的字符,这字符画的龙飞凤舞,细心一看,八成绩是阴门录中描述的曲岩字。
那边竟然藏着一块一人大小的镜子,高低两段是圆形的底板,以是团体看上去像是个圆筒。
就在这会儿,我的脑袋里俄然一蒙,面前的一幕顿时让我毛骨悚然,吓出了一身的盗汗。
我试了试,木板还算健壮,便一点点得蹭到了另一边。
这些圆筒形的镜子是干甚么用的,看起来像是某种图腾,或是构造,这林子的怪事必定与这东西有关,怪不得刚才那两匹马死活也不出去。
并且,这个字符是金色的,火光之下反射着金光,看来这东西是用金漆涂上去的。
我凑到镜子的近前,细心察看。发明吊挂圆筒的铁链又粗又大,看上去非常健壮,并且工艺还很邃密,在这里风吹日晒竟然毫无锈蚀的陈迹,这些铁链绕在全部树的树干上,末端用一把漆红大锁锁在一起。
我一愣,漆红的锁,这和皮家那间正房中的锁是一种色彩,我靠近看了看,这些锁的色彩较着暗淡,远远不及之前的素净,能够是日久褪了色。
我有点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定了定神,心想或许是本身在一开端就考虑错了,这能够底子就不是一面镜子。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动机,因为身后的树干枝蔓,背景的模样清清楚楚地映在内里,涓滴不差,就是缺了我。
俄然,我灵光一闪,想起了在皮家侧房中见到的石墩,这两种石材仿佛有点类似,莫非这东西和皮家房间中的石墩是同一种材质,这二者之间会有甚么联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