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亲身给她消毒上药,然后用透气的绷带贴起来,以免蹭到衣服上。连叶不喜好病号服,以是他给她穿了寝衣,比及连叶松开手,团团甚么都没看着。
听到熟谙的声音,连叶睁大了眼睛,她统统的惊骇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看着阿谁拄着拐杖正朝着本身走来的身影,她的眼眶非常酸涩,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双手:“傅先生……”
连叶伸手捂住团团的眼,任由傅修远解开了她的衣扣。
外头穿戴玄色西装的部属齐齐低下头鞠躬,傅修远的黑发略有些混乱,衬衫上也被先前连叶身上的泥土感染了些,但这完整无损他天生崇高的气质,这个老是给人感受如若东风的男人,现在脸上却没了笑,问道:“人带来了吗?”
如果连最喜好的人都庇护不了,这类和顺要它另有甚么意义?!
傅修远发觉到连叶时不时地皱眉,他摸上她的胸口:“疼?”
从截肢今后,傅修远向来都没有走的这么快过,连他本身都不晓得本来本身还能走得这么快。他过来将连叶从地上拉起来,也没有哪一刻他对本身的残破有了遗憾与哀痛:现在的他连把她抱起来都做不到,他只能用一手揽着她,让连叶身材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本身身上,然后把她带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