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巨鱼跃出水面以后,划过长空,甩出一窜长长的水珠,向着水母号的船面上落下,一边下坠,一边飞速地变形,鱼鳍收回了腹中,接着伸出了两只机器臂。鱼尾也折叠起来,变成了两只机器脚……
两条银鱼同时抽出了高频震惊合金长刀,疏忽中间的炮台、火神炮、乃至完整没有理睬船面上的损管兵,笔挺地对着乌黑地虎冲了过来。
银鱼的驾驶员从速陈述道:“长官,我们的鱼雷已经打光了,现在只剩下合金长刀可用。凭刀子是对于不了战舰级装甲的……”
“该死,没有鱼雷了吗?”批示官很清楚,如果让两台银鱼返来重装鱼雷的话,时候上已经来不及,他判定地命令道:“就用刀,你们攀上敌舰,用刀斩了那台乌黑色的地虎……斩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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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并不晓得,这台地虎已经在刚才那一刹时,改换了驾驶员。
甄诚感遭到一阵天旋地转,乌黑地虎被踢得向后翻滚出去数十米远,驾驶舱里的两人当然也不好受,被机体带着一起翻滚,转了好几圈,头晕脑涨。初春千雪还好,她是被安然带绑在驾驶座上的,就算翻滚也不会有事,甄诚却没有安然带可系,翻滚的时候在仪器上撞了好几下,撞得满身都痛。
“该死!十台空牙竟然会被一台缠住,的确岂有此理。”批示官大怒:“全都是饭桶。”
离子炮利用太阳能,没有后顾之忧。而150MM的炮弹耗损得很快,但这里毕竟是母舰的船面,弹药并不是题目,起落机很快又奉上来弹药充沛的150MM加农炮,初春千雪顺手抓起新炮,又对着岸上猖獗开仗。
初春千雪闪避不及,被这一刀砍在了右肩上,幸亏肩头是装甲片最厚的处所之一,长刀上的锯齿固然无竖不摧,但在破开两层肩甲以后,就硬生生地被坚固的合金骨架给卡住了,没能再进一步。
“铮!铮!”两条银鱼同时登舰,机器脚踩在船面上,收回轻脆的声音。船面上的60MM火神炮当即转过甚来,对着银鱼狠恶开仗,但火神炮的口径实在是太小了,对于轻装甲的空牙或许还能见效,对于重装甲的银鱼显得有点力不从心,炮弹全都被弹开。
两人正说话间,俄然感遭到海水狠恶颠簸起来,仿佛有甚么东西在近处的海底爆炸了……接着通信器里响起了镇静的叫声:“我做到了,我们干掉了可骇分子一台银鱼,还赶跑了另一台。”
初春千雪的脸上尽是惭愧与自责,固然她腰上佩着军人刀,但真的是一点刀法都不会的……
甄诚缩在驾驶舱的角落里,看着初春千雪一炮接一炮地压抑着岸上的青狼,微型离子炮过热的时候,她就拿起150MM加农炮,加农炮装填弹药时,她又拿起微型离子炮……
岸上有一台青狼不信邪地从掩体前面跳出来,向舟山友军狠恶开仗,初春千雪扣下了扳机,冷蓝色的光束笔挺地射了畴昔,那青狼仿佛也早有筹办,当即向中间一个翻滚,离子炮没能射中它的胸口,却打中了青狼的脚,一条机器腿刹时被光束熔化,青狼落空均衡,跌倒在地,被同僚拖回了树林中。
还没坐稳,银鱼的长刀又追击过来。
“铮!”两柄长刀在半空中相撞,银鱼固然是现役主力机型,但首要用于海战,陆战方面的机能远逊于青狼,和地虎相差不大,这一刀竟然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