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帝低头看着温阮的面庞,这张脸,跟阮明月足有七成类似。
御书房里又一次堕入了诡异的温馨。
“臣女来看娘娘呀。”
“我去你的尽忠尽孝,小丫头电影这张嘴的确了!”皇后将近笑死了,一开端她还挺揪心来着,这会儿只想看温阮如何搞得文宗帝下不来台。
这个小丫头,昔日倒是小瞧了她。
温阮跪下去,叩首行大礼:“陛下,既是为国祈福,臣女愿去国观太玄观,为大襄清修,臣女更愿为陛下分忧,换太子返来。如此,才是身为大襄臣民该做的,只是此来路途悠远,不知太玄观前主持太霄真人可否送臣女一程,再将太子送回宫中,与陛下共享嫡亲之乐。”
温阮安闲礼行道:“回陛下,臣女传闻了。”
“那如果,孤让安国寺给你另起炉灶,让你吃得好呢?”
皇后翻了个白眼,能不晓得吗?她还觉得温阮目光能有多高呢,看来看去看中个门客,她翁声问:“如何了?”
但温阮恭敬地说道:“为国祈福这是莫大的幸运,为天下人祝祷更是无上的福泽,臣女岂会不肯呢?”
她是在想,这么多年来,皇后必然过得很苦,且撤除帝王和皇后的身份,她的夫君心中所爱的人是她的mm,并且这么多年了还一往情深,未曾忘怀,她作为老婆,该有多难过?
假定她与皇后的干系一向密切,她少不得要常常进宫给皇后存候,那见到陛下的次数也就多了,结果不堪假想。
文宗帝莫名就想起靖远侯回朝那日,说寺里用饭白水煮白菜,跟猪食差未几。
温阮特地跑来跟皇后说这么一嘴,当然不是无聊闲得慌。
“这只是权宜之计,天子本身是不会主动提起让你进宫的,他身边那些人天然就会为他想体例。”
文宗帝又多看了温阮一会儿,只说:“你父亲年纪也大了,前些日子一向不在京中,现在可贵返来,孤也不肯看你再与他分开,他惯来疼你,孤也该顾虑他的感受。”
少了阮明月身上的尽情萧洒,多了些沉寂娴雅。
温阮心想,这才是顶级修罗场,之前那都是真正的小场面。
文宗帝笑了下,“此事再议,阮阮你先归去吧。”
“是啊,想不通,不过算了,今后再说吧。”温阮往殷九野肩上靠了一下,“我就是感觉皇后不幸,这要换作是我,早就被逼疯了,并且后宫的女人还不能自戕,太惨了。”
她提着裙摆快步跑畴昔,殷九野冲她伸动手,牵住她。
不知为何,温阮感觉,皇后对她并不是大要上那般嫌弃讨厌,或许是另一种庇护体例吧?
两人自街上并肩快步,一匹骏马当街而过,哒哒马蹄听焦急,马背上坐的驿差神采庄严。
搞事,温阮她是专业的。
文宗帝俄然有点想笑。
“晓得了,滚吧。”皇后烦躁地摆了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