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去岁你封赏叶家女人时,便把那金簪赐给了叶家女,这么大的事情你莫非想瞒着朕吗?”
目睹闵柏灏脸颊红肿,轩帝怒睁的眼中有些泛红,转而抓紧了闵柏灏的衣领,“那贱人说甚么你都信!你都不晓得问问朕吗?这么多年的疼宠,朕都不如去宠嬖一条狗!”
“你这个混账!”
听得如此,封于馨虽心中仍有迷惑,却也不再发问,只静等殿外的声响停歇。
听着耳边响起那一声声很有些撕心裂肺的声音,闵柏灏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很久后才轻笑道:“自幼时,儿臣便知儿臣的父皇另有其人,而你,不过是杀父仇敌。”
“不,儿臣并非想要弑君弑父,儿子不过想要太子的位置。但是您不准,儿子只能本身拿了。”
“我想你了。”
“梓童……”轩帝轻唤一声后,便抬手握住了封于馨搭在膝上的手。
腰间缠着尚未收回的长鞭,又有手臂紧随厥后附在腰上,背后便是那人身上的冷硬铠甲,似是仍带着边关的风雪寒凉,让叶婉茹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满目标艳红中,耳畔仍旧反响着那句“伉俪共白首”。
“朕是你的父皇,你便是这般对着朕说话吗?”轩帝怒不成遏,嘶吼间便是一声声咳嗽。
封于馨的一颗心可谓是在油锅里滚了个遍,却突又跌进了装满蜜糖的缸里。
一场策划了数月的逼宫弑父之行,在深夜停止,又在日出之前草草结束,除却鲜少的几个知恋人,这一场宫变竟未轰动很多人。
闵柏涵的眼中另有未散尽的狠厉和猖獗,反观一向猖獗行事的闵柏灏眼中倒是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