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两天多，你们就学会谦逊了，看来徒弟的阳气，公然有服从。”云亦随道，“绿眼，你听到我的话了吗，看看这胳膊，被你抓成了甚么样？为了你家先生，你也忒狠些，真是个霸道的婆娘。”
少年禁不住脸红，迷惑道：“我这是如何了，闹肚子了吗？”
“红眼，绿眼，你们可要听好了，记取我的话，今后到了别人家，只能够怪叫几声，吓吓人，千万不成伤人，不然我揪掉你们的脑袋，炸熟了下酒。”赵离人一边注入阳气，一边叮咛道。
用去半日工夫，钓了七条小鱼，返来被那两只猫妖，一会就吃了个精光，云亦随看着妖物的馋相，手里举着的最后一条鱼，也只好放进竹笼里。红眼和绿眼看到只剩一条鱼，竟然相互谦让了一番，最后绿眼用爪儿将鱼推到红眼嘴边，红眼才吃了下去。
“徒弟，这猫妖吃甚么？”少年猎奇。
“是几个吗，几百个好嘛，你再不到内里，这屋子呆不住人了。”赵离人笑道，“不过呢，这但是功德，你的功法已经有了进步，体内的浊物正在排挤，才会有这番动静。且忍耐几天，也就没事，说不准等屁放完，你就进入第二重境地，能够学习摄妖术。”
赵离人策画，就在这川平大镇四周，闹几场妖怪，专门找那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惊吓他们一番，既得了财帛，还为百姓出口恶气，说不准这么一闹，那些剥削穷户的富户，也懂的收敛些，常日不敢多作歹。
当然，这类事不能做的多了，免得被人发明，到时候告到官府，说他是个妖人，派人来缉捕，但是不妙。
绿眼听了云亦随的话，竟然有些震惊，用它宝石普通的眸子，看着伤口，怔怔入迷。
“猫吃甚么，它们也就吃甚么，普通动植物成了妖怪，不会窜改其赋性。”赵离人解释道。
“那你如何要吃鸡腿呢？”云亦随问六瓣。
晚间用饭时，云亦随仍然仍旧，不慎就有响屁蹦出来，他被老头赶到门口用饭，单独捧着碗，一脸难过道：“徒弟，放几个屁，你便嫌我了？”
六瓣用叶子捂住“脸”，晃了晃绿茎，也不答复。
赵离人带着徒儿，又花了一天一夜，才回到草舍，一起上都是用阳元，注入猫妖的脑袋，那两个妖物的戾气，垂垂少了很多，在竹笼子内里，也不大声叫喊了。
一块青石之上，坐着一名布衣少年，凝神屏气，两只眸子盯着水面，嘴里不住祷告：“鱼儿，鱼儿快中计，让我多钓几条，有小猫吃的，也有我吃的。”
“六瓣，明日起，我可要苦练入门功法了，你须看紧我，不准我偷懒，如果又打盹，你就咬我的手指。”少年将小鱼放进鱼篓，又取了半截蚯蚓，挂在钩上，放入水里。胳膊上，另有几道伤痕，方才结了痂，有些发肿，看起来触目惊心。“此次和徒弟去山里，差点没了小命，看来常日不尽力，没有真本领。”
几日来，赵离民气里痛快，经历一场小小的磨难，门徒懂事了，也不消本身操心，因而经心练习两只猫妖，筹算早点赚到银子，那日子就更美。
“真的啊？”少年喜不自胜。
“这不是你的主张嘛，待我把两个小妖训得听话明理了，放到大户人家去，一次还不挣几十两银子？到时候要甚么有甚么。”
“真的，但是这几天离我远些，要不我连饭都吃不下，一闻到你那味儿，好想吐。”
六瓣用叶子做了好几个行动，又换了几副神采，仿佛在表达一件庞大的事情，亦或是它庞大的设法，但是云亦随看不明白，只好叹道：“你如果能说话就好了，我们能够好好切磋切磋，只是不晓得，你几时才气成人，徒弟说，妖精修炼到最后，就能化为人形，不过那但是最短长的魔物，估计你是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