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景不动声色地察看她的每一个藐小大的细节,她每一种情感都那么风趣,她的欢乐忧愁老是那么轻易辩白。
阮绵绵把油布外套放在岩石上,坐在铺好软垫的地上,她捡了边上放着的干柴往火堆里添,火苗窜起,一阵热浪而来,在这入秋后的崖底是如此的暖和。
“滚滚滚――”
被他这么一说的阮绵绵放下那故作出的矜持,俄然想到了甚么似,眼神里透暴露蠢蠢欲动,却摆出一副开阔风雅地模样说:“白朔景,你别着凉了!快点换吧,我不会偷看的。”
“你――你――你如何不转过身去换啊!!”她一边盯着那副身躯上肌肉线条,胸肌健壮!肱二头肌!八块腹肌!马甲线!再往下看……唔……人鱼线!呃……方才口水仿佛滴了一点口水,但愿白朔景没有发明。
“我,我才没有!!”本来有些睡意的阮绵绵俄然精力起来,想起刚才那些令人血脉收缩的画面,“唔……还觉得白朔景瘦巴巴的,本来衣服上面这么有料,哇咔咔!!”她眯着放光的双眼,心中仿佛有一双小爪子正在挠啊挠。
“唉――情关难过啊――”
第一层崖底的暗卫大黑、小黑现在正睡不着,俄然听到远远传来的笑声,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两人纷繁坐起家子。
“白朔景!!你又戏弄我!!”阮绵绵放下双手,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看着脱掉外裤今后还穿戴一条中裤的白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