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mm等等我,我这就去换衣服。”
“钱夫人谈笑了,赵蜜斯一看便是活泼开畅的性子,我倒是情愿孩子们都这般便好。”
“秦mm别介怀,这是我的独女婉儿,本年十一了。”
少女这才认识到手里还拿着鞭子,从速把鞭子扔给青嬷嬷,隔着钱氏歪着头跟叶安安说话。
五文钱的代价,也就是五万个咸鸭蛋二百五十两银子,比起前次钱夫人给的五百两便宜了不晓得多少。
“哈哈哈,安安丫头深得我心,来人,快备午餐,我要与秦姐姐喝上几杯!”
门外忽的传来一个清澈的女声,听着年纪应当不大,而后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一个少女。
“让秦mm笑话了,我家这丫头被她爹宠坏了,每天跟个假小子似的不说,还就喜好舞刀弄棒的,绣花不可,厨艺更不可,真是气死我了!”
当初我们是说好了的,江南江北咸鸭蛋的多量量批发权只给郝掌柜一人,就不知钱姨的娘家……”
“你这野丫头,又跑出去耍鞭子了,看这一身的臭汗,还不从速把鞭子扔了,再去换身衣服,谨慎吓着你秦姨和安安妹子。”
不过既然你都给了你郝伯独家的批发权,可不能厚此薄彼啊,钱姨也未几要,只要河东一省如何?”
钱夫人说着气,但不住往内里张望的神情却表白了她的表情,秦氏也仓猝道。
叶安安没有说盐吃太多对身材不好之类的话,据她所知,这里的人丁味很重,又咸又鲜的咸鸭蛋非常合适他们的口味,底子不在乎盐分的多少。
秦氏和叶安安点头表示,钱夫人便接着先容。
“你这丫头就不能稳妥点,这见客人呢,看这头发弄得。”
叶安安此次来的目标就是做买卖,天然不能回绝,只是该说的还是要说明白。
钱夫人也晓得郝掌柜不能获咎的实际,何况叶安安给的代价不算高,只要她将咸鸭蛋运到河东,代价翻个三四倍不成题目。
以后秦氏便说了叶康身材不好,三个女儿也受了很多罪,身材根柢都不好之类的闲话。
“娘,娘,青婆婆说咱家来了个mm,我来看看!”
不过都怪娘,前次那么多鸭蛋都没给我留点,弄的我还要去郝家杂货铺买!”
钱夫人一把将她拉到身边,伸手在她手背拍了几下。
一听咸鸭蛋,赵婉儿的眼睛都亮了,一把从钱氏的手里摆脱出来跑到了叶安安的面前,双眼放光的问她。
“咸鸭蛋就是你家做的啊,真是太好吃了,我伴着米饭能吃三大碗,要不是吃的太撑,我还能再吃好几个!
钱夫人哈哈一笑,不但不在乎另有些对劲的道。
估计是梳的焦急,那发髻歪歪扭扭的,额前的碎发也湿漉漉的,想来是刚洗了脸。
“这咸鸭蛋确切不能吃太多,它内里的盐分太多吃多了会口渴,不过能够做成汤或者菜,配着米饭吃,如许既能吃到咸鸭蛋的味道,也不至于太咸。”
“那赵姐姐就放心吧,钱姨今后就是河东咸鸭蛋的独一卖家了,到时候只怕赵姐姐就是每天吃鸭蛋也是够的。”
看看天气也确切不早,这顿饭是跑不了了,母女两人也没有回绝。钱夫人与秦氏说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两人还真有些相见恨晚的意义。
本来前几日赵婉儿吃了太多的咸鸭蛋,而后喝了好多水,早晨一趟一趟的跑厕所,第二日便有些风寒的迹象,以是县太爷才不准她多吃。
刚才的少女没去一会儿便又返来了,衣服换了一身,但还是是红色,也换了个发髻。
叶安安想说您可真敢要,郝掌柜要的这江南江北两省还没河东一个省大呢,如果钱姨真能节制住全部河东,她必然要赚的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