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体内的那道暗金符文俄然蠢蠢欲动起来,然后化作一条金蛇从体内激射而出,紧紧缠绕住玉盘,在上面不竭回旋,仿佛不答应任何人靠近。
方卓哈哈笑道:“朱兄说的是,想踩我一脚的很多,不但有紫叶书院弟子和灵武弟子,另有一些跟随者为表忠心,也想踩我一脚!呵呵!”
“方兄大闹紫叶书院,已经伤了紫叶书院和灵武堂脸面。因为这一点,估计会有体武家属招揽方兄。不知方兄想过没有,一旦方兄进入体武权势圈,必定会成为体武堂打击灵武堂的一把刀,而灵武堂必定要不吝统统代价毁掉这把刀!你以为体武堂来会不吝统统代价庇护一个跟随者吗?”
方卓昂首一看,竟然是一个想不到的人――朱飞。
说实话,他对朱飞真得贫乏好感,便懒惰地拱了拱手,淡淡道:“恭喜恭喜!”
日影西落,明镜台散场。
朱飞较着一愣,却笑道:“恭喜我被削了面子,是吧?”
朱飞听完此话也一愣,却哈哈大笑起来:“既然方兄志向高远,鄙人倒不便再劝了!”
方卓这是直接奉告曹诚,没体例,本身固然只是许空的一个记名弟子,但许空师父不让本身成为家属少主的跟随者,他但愿本身尽力进步修为,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入室弟子!现在,本身即便对何家少主有恭敬之心,靠近之意,却也无可何如!
他一转头,竟然是阿谁笑面虎曹诚。
啧!啧!家属权势,公然都是大手笔!公然有钱的很哪!
他只能猜疑地看了方卓两眼,干笑道:“方师兄既然如此受许师叔正视,鄙人就祝贺师兄鹏程万里,早日登堂入室!”
曹诚也听懂了方卓的意义,脸上一愣,一个记名师父还管这个?
朱飞刚要开口,方卓却仓猝摆了摆手,拦住了。
方卓回到洞府,翻开木盒,细心打量那套符具。
“你获咎了紫叶书院院主,现在你有许空前辈给你当护身符,紫叶院主又被其他院主攻讦,一时还何如不了你,但紫叶书院的弟子和一些灵武弟子给方兄找点小费事还是绰绰不足的。并且等紫叶院主缓过劲来,恐怕你阿谁挂名师父也保不了你!”
“曹诚刚才和我会晤,确切有招揽我的意义,但在我有师训在身,师父还希冀我能进步修为,正式列入他的门下,我不敢有负师父嘱托呀!
符笔毫不凡品,百年灵竹制的笔杆,矗立朴重,灵气盎然。笔头上的毫毛是从妖狼尾部精选而出的,根根柔韧有力。全部符笔做工邃密,品格良好,层次比燕师兄送的阿谁高出很多。
方卓就感到脑海有万根钢针刺过,他还将来得及收回痛苦之声,就直接昏死畴昔了。
他不竭地揣摩这两个词,俄然想到他体内的阿谁奥秘的暗金符文。
他见方卓点了点头,便接着道:“想必师兄已经晓得我的身份了,我是体武何家少主的跟随者。至于何家少主是甚么样的人,不消我说,师兄固然找人探听就是了!我们少主非常恭敬师兄的胆魄,一向想请师兄到他那边做客。如此以来,想必朱飞再有胆量,也不敢再招惹师兄了!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两人又闲谈两句,分离而别。
“符意!”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木盒递到方卓面前:“我家仆人对方兄甚是看重,晓得方兄出身豪门,特地备上一套符具,略表寸心。”
两大瓶符液和三厚沓符纸,脱手风雅得让方卓直咂舌。
曹诚暴露他特有的招牌式的笑容,道:“方师兄,阿谁朱飞我重视他好久了,却一向没查出他背后的主子是谁。他一向看师兄不扎眼,只是碍于明镜台端方,不敢直接对于师兄罢了。以是提示一下师兄,还是早做防备为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