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许家的事儿那么多,能让容佑和许天赐给留意到还真是个偶合,因为粮食的事儿,许天赐自发如果做好了只怕干系甚大,是以等着十一自府城送回动静之时,许天赐借口要跟容佑会商此事,整日长在容佑的院子里。
成果今儿个府上总管有事儿来回的时候,天然就来了容佑的院子,临走将一些房契地契之类的留下给许天赐检察,虽说是在乡间处所,可这些小事儿许天赐也是在渐渐跟着学的,许老太爷早就甩手不管了。
七夕听了也傻了,宅子卖了?并且还是在前几天?
被自家表哥表示会是叛徒的容佑半点儿不介怀,只是看着七夕皱着眉头的神情,她不说话容佑也没吱声,许天赐说了几句也住嘴了,明显都晓得这事儿到处透着古怪。
“嗯。”许天赐闻言点了点头,“这事儿本来管事也没留意,托人转手卖房也不希奇,许家买过太多,要不是我们问,管事都不会记得这个,并且对方明显非常留意,卖房以后不留一点儿陈迹,我们感觉不当以后让管事去查了一下,当时打仗的并非是镇上人,要找起来估计会很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