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他想多了。
“那些长辈们多属为老不尊之辈,而那些兄弟姐妹也多是落井下石之人,他们的话你可当个没闻声。”
是啊,他一向感觉她是他的解语花。他也一向以为她将他当作她的解语花。
呃,好吧,男人不该该用花。但他并不介怀别人说他是桃花郎,因为打出世起,他也不知是甚么启事,爱极了那桃林,也爱极了那些桃花。每年桃花盛开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的想回那桃林看看,然后悄悄的听那桃花落地的声音。
豪情这类事啊,呵呵……
她夙来柔静、外向,不管被长辈或者兄弟姐妹们如何逗乐,也只是悄悄一笑。唯对他,只要打趣触及到他,她便有些急、有些羞……
不知不觉,上官澜紧拽在手中的香囊因了‘意中人’三字而成了粉齑他都不感觉。只是在心中暗赞本身的这个打算真叫一个妙。
“好啊,这但是你承诺我的。”说话间,她举起手,表示他拉勾盖印。
想到这里,上官澜心中便有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打算。
连比小门徒都长些、成熟些、慎重些、听话些、懂事些的小师妹都没有令他动情,更何况是年幼些、稚嫩些、活泼些、奸刁些、爱挖圈套的小门徒呢?
阿谁时候,他感觉心无穷的放松,有些忸捏道:“放心,我们是一家人。每年,我都会返来陪你赏桃花。”
眼泪在她眼中打转,将滴不滴之际,她道:“阿澜,你也信了那些诨话么?我们是一家人啊。我跑开是因为怕他们越说越不成体统,到时候你恼了,不回家了,那桃花盛开的时候,就没有人和我一起来赏这桃花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瞥见她微讶的脸庞。他又道:“你越是回避、着恼,反倒越让他们有机可趁,倒像真有甚么似的。莫若像我……”
感受有些对不住她,那就拿年年共看桃花的承诺了偿她罢。他举起手,盖印道:“是,我承诺你的。”
如许一来,是不是也就代表着他能够摆脱长辈们强加在他身上的桎梏了呢?
实在,她年事不大,比小门徒大不了多少,但因了她行事夙来慎重,显得比其她同龄人便痴长了几岁似的。再加上她性子偏淡,正合了他性子亦偏淡的味口,更因了她也好医,因而二人经常谈人生、谈抱负。
她让他身边一年四时泛着桃花暗香,她还当他的解语花为他解忧解闷,而他却差点曲解了冰清玉洁的她对他存着甚么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