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澜少有的发怒,道:“如何措置还要问我?养着你们是做甚么的?我的天珠是那种抽翻戏、抢银子的人?将那赌坊给本府封了。”
看着喜得活蹦乱跳的小妮子,龙奕真的嘴角不自发的便勾起一抹宠溺的笑,一扫方才的冷峭逼人。
打死上官澜和上官澜的一众保镳,他们也都不会信赖武念亭现在在赌坊。
本来龙奕真将武念亭拉进裁缝铺后,找了一套男装让武念亭换上了。
龙奕真轻笑着摇了点头,道:“真是好笑了,难不成这赌坊不是你们的?”
武念亭第一次进赌坊,当然不明白赌坊的门门道道。她只是猎奇于这个桌子底下如何另有一副色子呢?因而,她跑到龙奕真身边,问:“奕真,他们的桌子底下如何有暗格啊。并且这个暗格如何仿佛正在这个色罐下啊。”
上官澜的眼皮也不由抽了一抽:龙奕真,你可别让我的苦心教诣毁于一旦。
“阿谁陈老迈如何措置?”
“不是说了不准你们分开她十步之远吗?”
赌坊管事看了眼摇色子的人,摇色子的人轻微的摇了点头,额头微汗。
陈老迈一个回身,看着一众赌徒,道:“你们可闻声了。这位公子亲身承认他换了色子。并且我们的色子还在他手上。业界端方,抽翻戏者往死里打,半死不活送官查办。”语毕,他手一抬,大大的肚腩上的肉都跟着抖了一抖,又道:“来呀,给我上。”
合州有做各种买卖的人,只要不玩出性命,只要讲究行业端方,都属合法行业。比如赌坊,比如御香楼。
“快开呀。”
“烦。”
“烦?”
只见龙奕真摆手,表示统统凑在桌子边的赌徒们让开,而他则仍旧摁着那摇色子的人那欲开色罐的手不松,然后沿着桌沿一步步绕到那摇色子的人身边。
可想而知,赌坊明天亏了多少。
再说,龙奕真的技术确切有些诡谲,看得那些藏在暗房的赌坊察看员们都目瞪口呆。在临时不能看破龙奕真身份的景象下,他们又不能将龙奕真如何的。因而,为首的赌坊管事说了声‘再等等看’的话,又说‘如果发明他抽翻戏,管他是谁,给我往死里打,然后送官’的话。
跟着一虎啸般的声音传来,赌坊大当家的呈现了。一身肥肉,每走动一步,那肉都在身上闲逛。
是不是真惹了不该惹的人啊!
在一众赌坊的打手围攻龙奕真之际,陈老迈坐在了龙奕真方才坐的圈椅上,亦是将腿跷在桌上,看着一众不敢出声也不敢帮龙奕真的赌徒们,道:“等我抓住这小子,你们每人十两银子。不然,我陈爷的这双拳头也不是茹素的,哼。”
“你确信天珠说过拿了银子是要去喝茶?”
龙奕真和武念亭是不打不了解,因了雨花楼又将他们两个紧紧的绑在了一起。这些年,武念亭固然在合州,但龙奕真也将雨花楼开到了合州,还不时前来合州和武念亭相聚。对武念亭是再熟谙不过。
龙奕真非本地人,就算是龙,也有困浅滩的时候。
这蓝衫公子明显脸都被打肿了的说,如何浑身仿佛仍旧有效不完的劲啊。并且那一步步走来的神情,就像来自天国的使者般,天然的一股霸气。
跟着龙奕真的话再落地,那摇色子的人手一抖,而那赌坊管事的眼睛不自发的抽了抽。只听又一名赌徒道:“官府查封。”
“奕真,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