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已没法表达洪琪现在心中的打动,他伸开双臂,非常高兴地抱住了两个有颜、有脑更加有义气的大帅哥。
“既然如此,”常耕杰与罗攀互望一眼,朗声笑道:“你犯下的错,我们兄弟一起扛!”
洪琪大力晃了晃他重重的小脑袋,肯定本身不是在做梦。
他已经没有表情去吐槽这哥俩的演技过分夸大,特别是罗攀,自我代入感真是足足的。
连续四个大问号悬在半空,发问的常耕杰皮笑肉不笑,似在等着看一出好戏。
苏巴的题目是临时处理了,但,却招来了更大的费事。
同存亡,共进退,不知说了多少回,但是这一次……不是生,而是死,他们也情愿吗?
知遇之恩尚未还报,就因为他的笨拙与高傲,竟偶然中出售了江家,这偶然之过,实不成恕。
他总算明白过来,他到底是有多蠢。
都已身临绝境了,他俩还笑的出来?还笑的这般默契?
他在这世上,无亲无端,除了罗攀他们,江家的人就是最亲的亲人了。
另有江家后辈,那一张张熟谙的脸,那一个个对他戴德戴德、恭敬有加的好兄弟,会有多少枉死在他的偶然之过里呢?
“做兄弟的,同存亡,共进退!”罗攀亦笑声不断。
在洪琪懊悔交集、欲哭无泪的时候,他俩的内力已规复了大半。
两人一唱一和,你来我往,竟演起了小剧院,悔的洪琪只想一头撞墙。
心慌意乱,头皮发麻,麻中还带着那么一点酸,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
泪水,终究在这一刻流了出来。
现在,正笑意盈盈地瞧着唇色惨白、半死不活的洪琪。
“除了江字世家,还会有哪个?”
他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那种感受,比末日来临还要推肝裂肺。
江半仙是他重生以来对他最好的人,让他吃饱饭,给他宅子住,还传他龟息功,教为人处世、称霸江湖的各种事理,因为他一句话,就撤掉了对罗攀的追杀令,不是寄父,胜似寄父。
常耕杰话音刚落,罗攀接道:“现在可倒好,竟然把凶手的名字奉告一个叫阿七的白痴,也不说与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丧子之痛啊……,我刑问天与你崔震可决不能轻饶了阿谁老瞎子,叫你不识好歹,叫你窝藏凶手,我们明个儿就去给他点色彩瞧瞧,废了他的腿,烧了他的宅,把那成箱的金银珠宝,抢个洁净!”
江半仙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为了延年益寿,跟那青叶真人比着谁活的更久,一个月只肯吃一顿饱饭,每天食风喝露,吸那日月精华,也不知是甚么滋味。
“你猜,十二年前的阿七有多大?”
“唉,唉,本来是‘军机阁’在手的江字世家啊,”常耕杰面露愁苦,似在做戏,他道:“想当初,我崔震与你刑问天问那江半仙,究竟是谁害了我们的儿子,他推三阻四,多番敷衍,说甚么案情庞大,还在刺探,不能在没有确实证据的前提下,胡乱冤枉人,如何着都不肯给一个明白的答复。”
现在,他将近害死本身的亲人了,他恨死了本身的笨拙,想到了以死赔罪。
他自发得完美无缺的退敌奇策,不但没有真正的救下该救的人,还扳连了无辜的江字世家。
“你再猜,他如何会晓得这么隐蔽的事情呢,是谁奉告他的呢,哪个门派跟他走的特别近?”
若真如罗攀所说,刑天门跟崔家堡随便哪一个,都能够让赤义堂在这个江湖上消逝,那么,比赤义堂的气力仅高出那么一点点的江字世家,是否也有一样的了局呢?
罗攀似问似答,不愧是存亡场上的老火伴,共同的这般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