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取出一沓纸,恰是他提早筹办好的学子们学习新学后的心得体味和进步陈述。
好家伙,课堂里乌泱泱的满是人,哪另有落脚的处所?
但这仅仅是个开端,要让新学被书院官方完整承认,另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猛地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地吼道:“岂有此理!你…你这是正理邪说!勾惹民气!老夫要去找院长实际,让他评评理!” 一副要和李元婴决斗到天亮的模样。
这些人抱着胳膊,眼神不善,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活像一群等着看热烈的吃瓜大众。
下一次上课,李元婴刚踏进课堂,就感遭到氛围不对劲。
这哪是学术切磋,清楚是一场经心策划的围歼!
他晓得,这场仗,他赢了。
他们轮番上阵,抛出的题目一个比一个刁钻,堪比脑筋急转弯大赛现场。
甚么“如何用阴阳五行解释热力学第二定律?”、“地心说和日心说哪个更合适孔孟之道?”,乃至另有人问“蒸汽机是不是钢铁侠造的?” 李元婴听得满头黑线,这都甚么跟甚么啊?
课间歇息时,她走到李元婴身边,递给他一块绣着兰花的丝帕,轻声道:“殿下,擦擦汗吧。” 一股淡淡的暗香飘入李元婴鼻中,他接过丝帕,触碰到林婉儿柔嫩的指尖,心跳微微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