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备纸笔!本王要放大招了!”他提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下新的政令,筹办将新盐政的试点范围扩大到全部扬州。
李元婴拍了鼓掌,几个侍卫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出去。
看着百姓们脸上重新弥漫的笑容,李元婴嘴角微微上扬。
侍卫翻开箱子,内里鲜明是张盐商部下掠取盐场的凶器,另有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盐工。
他指着箱子说道:“张老板,要不要看看这些‘证据’?”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剩下的打手全数擒获。
李元婴走到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打手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说,谁派你们来的?”
“是!”侍卫们领命而去,将俘虏押了下去。
他本来只想借张盐商的手给李元婴一个上马威,没想到张盐商竟然玩真的。
那打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证据?甚么证据?”张盐商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孙盐工带领着盐场工人抖擞抵当,但寡不敌众,垂垂落了下风。
因而,纷繁照顾侧重礼登门拜访,哭着喊着要插手新政的步队,大喊“殿下贤明神武,小的们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李元婴看着这些前倨后恭的盐商,心中暗爽,脸上却不动声色,摆出一副“为国为民”的忧国忧民脸。
王盐场主站在一旁,神采阴晴不定。
他看到现场的环境,立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元婴看着张盐商狼狈的背影,嘴角暴露一丝嘲笑。
他走到张盐商面前,厉声喝道:“张盐商,你胆小包天,竟敢聚众肇事,掠取盐场!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张盐商赔笑道:“殿下曲解了,我们只是担忧新政会影响到百姓的好处……”
这家伙老奸大奸,心机周到,一向躲在暗处察看局势。
“李元婴!你个小兔崽子,从速把老子的人放了!”
她取脱手帕,悄悄地擦拭着李元婴额头上的汗水,眼中尽是心疼。
张盐商漫衍的谎言不攻自破。
李元婴嘲笑一声,“终究肯露面了?让他出去!” 王盐场主缓缓走进书房,脸上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王盐场主和刘处所赃官也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张盐商干咳一声,突破了屋内的沉默:“殿下,我们几个本日前来,是想和您好好谈谈新盐政的事……”
他有些悔怨了,却又骑虎难下。
“张盐商!你个老六!敢抢我的盐场,你怕是活腻歪了!”李元婴吼怒一声,一脚踹翻一个冲上来的打手。
他现场演示了新计划的出产流程,并聘请百姓咀嚼新产出的盐。
他们暗中漫衍谎言,宣称新计划会导致盐的质量降落,乃至会风险百姓安康。
李元婴冲她自傲一笑,“放心,就这群小卡拉米,我还不放在眼里。”他接过手帕,随便地擦了擦汗,然后再次冲进了战役的中间。
张盐商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婉儿秀眉微蹙:“元婴,我感觉我们应当尽快廓清谎言,不然民气不稳,结果不堪假想。”
“少废话!”张盐商气得神采乌青,“我的人呢?从速放了他们!”
三人神采微变,却还是强装平静。
他悄悄放下茶杯,抬眼看着张盐商,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李元婴回到书房,婉儿和苏瑶迎了上来。
但是,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安好……
李元婴大手一挥,“抓活的!”
李元婴晓得,这长季子必定在憋着甚么坏水。
“殿下,王盐场主求见。”一个侍卫出去禀报。
动静一出,那些本来还在张望的盐商们立即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