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有再好的体例摆脱前面的追兵,迫于无法只能故伎重施,持续爬树。
他奶奶的,我暗骂一句。
陆光离低头玩弄几下,顺手递给我。
我翻开手电往中间望了望,陆光离正在另一棵树上呼呼大睡,非常苦涩。
我跟陆光离身上都穿戴湿透的冲锋衣,一阵轻风吹过,树叶开端飒飒作响,我也跟着冷风打一寒噤,此时我的重新顶一向冷到裤裆,裤衩还在时不时的往下滴水。
但是收成却寥寥无几,带有“龙”字样的村庄倒是有几处,却都间隔甚远,底子就没法作为参照物。
“你手机呢?”我问陆光离。
“还好用不?”
此时天气已经更加暗淡,阳光被庞大的树冠遮挡得严严实实,温度照比内里阴冷很多。
我用实际施动,再次考证了“祸从口出”这条至理名言,三名台湾劫匪本来能够打道回府,却在我的“欠嘴”之下,怒跳湍河,筹办上演千里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