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杏云将嘴凑到徐海的耳朵边,呢喃说着发情的话,让徐海当即就支起了小帐篷。
“啥?真的?啧啧啧,你跟她处了两年都没有钻过玉米地?那你也太……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个孺子鸡咧!呵呵,不过也好,跟那种女人做那事儿,还脏了你的身子。”
他之前的局促感,对撩火的杨杏云一丝惊骇荡然无存了,正所谓酒壮怂人胆。
“来,嫂子,我也敬你一杯!这杯酒敬你忍辱负重,对毛丫的奶奶不离不弃,敬你的仗义!”
杨杏云身材一挺,两个大酥团子晃了晃,斜着眼,嘴角带着笑对徐海嗤道。
“海子,上来啊,看着干啥咧,菜一会儿都凉了。”见徐海站在炕边稍稍有些局促,杨杏云拍拍炕头朝他招手说道。
杨杏云眼眶里转动着泪水,将第四杯酒喝了下去,酒量并不如何样的她,明智开端弥散。
徐海见杨杏云喝酒很爷们儿,也不含混,脖子一仰,一杯烈酒下肚,顿时一股热流从胃里分散开来。
徐海内心也晓得,葫芦村就这么大,这事儿迟早也是瞒不住。他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嘿嘿,嫂子又谈笑了,女人的香和菜的香哪能一样。菜是用来吃的,女人是用来……”徐海能够也是被现在旖旎的氛围所传染,嘴里也差点说出野话来。
一股原始的本能让他完整落空了回绝之力。
但是葫芦村,有谁晓得她的苦?
徐海脱了鞋,盘腿坐到炕几边,和杨杏云劈面而坐。
固然徐海性子绝对不怂,但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他,面对火辣辣的成熟少妇的撩逗,还是有些胆怯。
全部葫芦村,那些男人,嘴里骂她是荡妇,内心想着跟她钻玉米地。那些女人见了她指指导点,乃至劈面吐唾沫星子。
“海子,自从毛丫她爹走后,三年了,嫂子没有被男人疼过,胡大拿阿谁老混蛋就只想获得我的身子,向来不会跟我说句贴己的话。还是你懂嫂子,嫂子明天让你尝尝女人是啥滋味行不?让你当一回真正的男人!”
说话间,她又将徐海的另一手拽过来,直接摁在了本身的花圃地带高低蹭揉。她能感受本身已经大水众多了。
被徐海的手摁住了雪峰高地,杨杏云浑身如蓦地触电般一阵酥麻,全部身材恨不能化成一滩水全数淋在徐海的怀里。
“这第二杯酒,嫂子就敬你的胆气,咱葫芦村敢跟胡大拿父子叫板的,除了你徐海,没有第二人!我杨杏云佩服你!来,干了!”
徐海甚么时候见过这类步地,心脏突突地跳起来,腔子里的血几近要从鼻子里喷出来。
三杯烈酒下肚,杨杏云双腮出现桃花红,魅惑的眸子逐步开端冒火,看着徐海俊朗的脸庞舍不得移开。
“啧,我让长树叔和有文叔别张扬,还是让你们晓得了,嘿嘿。行,这杯酒我干了,感谢嫂子。”
一头雄性的野兽在他的灵魂里立崖狂嗷。
“海子,舒畅不?你不是说也想要嫂子吗?明天我就给你,你想咋样都行,你晓得吗,嫂子三年都没有男人弄过了,咋能不想呢?”
单单这一句“敬你的仗义”,便能够让杨杏云为他去死!
杨杏云非常惊奇,得知徐海竟然还是一个处男,内心那团火苗更是燎起来了,上面也模糊有了湿意。
被杨杏云俄然攻击,徐海有些措手不及,手掌上传来那种没法言表的温软感,让他情不自禁身材发颤,本能地将手抽了抽,但却被杨杏云死死抓住,也没有抽返来。
徐海固然身材已经比凡人强健很多,但是三杯烈酒也让他有些镇静,体内的血液流速加快。
“海子,来,嫂子敬你一杯,这杯酒是感激你那天将我从大山里救下来。”杨杏云举起酒杯,很豪放地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