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
这墓的真正精美之处是选址好吗?
我抚了抚额头,没在乎路辰辩驳我的唠叨,而是看向了艾阳先生和吴彤。
我点了点头,又弥补道:“不过……他来这里也仅仅只是我的猜想罢了。”
我:“……”
等重新睁眼后,他大惊失容的看向了我爷爷,同时又惶恐的指了指招财进宝。
这时爷爷问我道:“这是你请来的?”
我尼玛,我真想用鱼肠剑一剑劈开他的秃顶,你特么的在搞笑吗?
嗯?
“我去尼玛的相面之学!”
五天:“吼……”
看着上山路上的陈迹,杨家刮骨刀和阿谁阴阳师仿佛还没来。
我愣住了,内心模糊有股不妙的预感。
而就在这时,自打到了这里以后就没在说过话的路辰一脸不解加猎奇的道:“呃……诸位施主,小僧打搅一下,诸位从刚才开端,是,是在跟谁说话?”
这和尚闹了半天竟然甚么都不会!
我皱眉看着他,这家伙该不会还没下过墓吧?
我还抱着一丝殷切的但愿,因而解释道:“玄修能捉鬼拿妖,还懂风水通阴阳,这些会其一便是玄修。”
我无语啊,心塞啊,跟日了狗似的。
艾阳先生:“……”
这句话说的我老脸那叫一个红,我扭头看向路辰,没好气的道:“你那么慎重其事的说我有血光之灾命不久矣的,合着全都是瞎扯的啊?”
在去往爷爷坟场的路上,艾阳先生放出了好几个小纸人让它们进了树林儿,这是用来示警的。
提晨安插一番的话,能轻松很多呢。
吴彤:“呵……”
我们这毕竟是熟门熟路的,并且从蓉城到狮城也要便利一些,从申城解缆则不然。
看着这一幕我颇感温馨,进宝和招财的确比我都想爷爷。
我内心不妙的预感一下子高涨起来,就连爷爷问的话我都没理。
爷爷道:“八九不离十,毕竟……狮城除了我们这儿以外也没甚么值得他解缆的了。”
我深吸口气,但任我如何吸气我也压不下心头的肝火。
“这这下如何办,他……我们也不能带着个弱不由风的和尚在这守株待兔吧。”
而这时吴彤则把牛眼泪给了他,让他在眼睛上滴了几滴。
我:“操……”
一起上一惊一乍的好不烦人。
也不等我答复爷爷便道:“这位……是来搞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