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苗良玉从内里走了出去,脸上职业性的笑容就没有消逝过,不过要比出去打电话的时候安闲了很多。
至于打算,陈树内心早已经有了筹算,固然大略的提过,估计听的人也没有放心上。
“起首,周期不能低于三天,也就是每次必须够三天货款,不能再短了,万一别的和谈户晓得了,公司这边就没体例做了;其次就是代价,比普通周期预付和谈款的客户少优惠十元,毕竟你们对我们这边资金利用上还是有不小的影响。”
“陈树,你小子把精力都放这边了,商贸那边如何办?我但是另有二百万的股呢?”张强开打趣问道。
“苗总,我晓得我的公司不大,乃至能够说是拿不到台面上的小厂子,但开业的时候,还是但愿有个钢厂的朋友畴昔恭维,不晓得我们公司老板有没有空?”陈树问道。
“耐久出售坯料的另有哪几个厂子?既然出来了,我们都去混一圈,最起码混个脸熟要个联络体例!”
“没题目,我们去迁安吧,那边有几个厂子,我们都去一趟,用我出面么?”
“感谢!感谢!你这也是支撑我们事情,等我们下线完整了,就没有这么大压力了。”苗良玉解释说。
外矿代价几近都把持在着名的几个至公司手里,能够从富良手里分的外矿配额的,无一不是看在老干系的份上。现在对方带着朋友过来谈钢坯代价,这此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陈树,接下来我们去哪?你拿主张。”张强说道。
“没题目!那就这么说定了!”张强看到两人把统统的事情都谈妥了,也就起家站起来,和几小我握手道别,就如许分开了昌黎恒兴钢铁。
“不消了,到时候你跟着我们去发卖就行了,认出来我们拉拉干系,认不出来也无所谓,起码有昌黎恒兴打根本了,也不消太担忧拿不到量了。”陈树说道。
既然陈树都已经敲定了,是不是还去别的厂子看看?这事还是让陈树拿主张吧,归正已经从公司出来了,归去也没有他多少事,也不差这一天的时候。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们公司是客岁八月份注册的,到本年八月份才算一年,间隔两年时候还早呢!你如果焦急,本年年底我们就分红,到时候别嫌分的少就行!”陈树有点用心气张强的成分。
陈树的思路并未逗留在这笔预付款上,而是在内心算着本身的账,不过沉默也就三两分钟就突破了。
“豪情你这是两年都不筹算分红啊!你说的那么挣钱,不分红筹算干啥?商贸公司再大能做到甚么程度?我是对这个没有观点,我只晓得能够存几百万吨铁矿石,用多大园地占多少资金!”
如果说不想拿到优惠那是假的,但陈树已经变得比以往更安闲了,仿佛真的不把优惠放在心上一样。仿佛你不给我优惠,我还会去拜访别的厂子,必定会有给我优惠的,有发卖压力的必定不但你一个厂子。